两日未见余长宁两人,秦清大是奇怪,当听到教主说瑶瑶已经离开岛屿不知所踪后,顿时惊得她是目瞪口呆,急忙朝着瑶瑶居住的小院走去。
院内披红挂绿,灯笼高挑,依旧洋溢着一片喜庆之色,复杂地望着厅中偌大的红色“囍”字,秦清心里竟是百般不是滋味,矗立在厅内久久不语。
不消片刻,侍女匆匆前来禀告道:“秦门主,姑爷已经将自己关在新房内两天不曾出门,奴婢们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闻言,秦清秀眉蹙成了一团,沉声道:“走,带我去看看。”
侍女微微颔首,轻轻一句“门主请”,便轻步上去领路了。
到得新房外面,秦清站定凝神倾听,里面却是鸦雀无声,仿佛没人在里面一般。
她正在踌躇是否推门进去,却听一旁的侍女轻声嘀咕道:“两天没出来,不知姑爷会不会在里面想不开寻短见啊?”
秦清俏脸瞬间变色,上前一推房门,却是关得紧紧的,见此,她心里不由大急,用力一掌便将那扇木制房门击得粉碎,疾步走了进去。
“擦!哪里来的女流氓——”
一声惊呼大叫破空而起震得秦清耳膜生疼,她愣愣怔怔地定眼一看,余长宁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内,身躯犹如一段光洁的白玉。
蓦然之间,秦清心头一阵狂跳,俏脸变得犹如红布,她急忙转身捂住自己的眼睛怒声道:“你,你为何不穿衣服?”
“呵,谁规定不能在自己房中换自己的衣服?你这小妞不分青红皂白便破门而入,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我,我以为你……”秦清急得泪花儿都差点滚了下来,颤声道:“你还不快将衣服穿好。”
余长宁飞快将床榻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笑嘻嘻地开口道:“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秦清平复了一下慌张的心情,转过身来见余长宁正看着自己,不由责备道:“两天两夜不出房门,而且大白天居然关上门,我还以你想不通想寻短见哩!”
余长宁蓦然一怔,突然又哈哈大笑道:“寻短见?哈哈,宁哥我是如此经不起痛苦的人么?放心,我只是倒在床上狠狠地睡了两天而已。”
见他又恢复了昔日嬉皮笑脸的样子,秦清大是惊奇,迟疑问道:“你……已经没事了?”
余长宁摸着自己的胸口道:“虽然这里依旧还在隐隐作痛,但怨天尤人只会于事无补,所以我决定化悲愤为性¦欲……哦,口误口误,是化悲愤为力量,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