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余长宁又作完了一首,围观人群拍手鼓掌,高声喝彩,人人皆是一脸兴奋。
杨翰一个激灵,急忙拔开人群冲了进去,屏风上画着一个垂钓江中的渔翁,旁边的墨迹还未风干,上面写道: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杨翰又瞪直了老眼,急忙上前拉着正欲移步前去下一面屏风前的余长宁道:“余驸马,这,这些诗词都是你作的?”
余长宁晃动着手中的毛笔笑嘻嘻道:”白纸黑字岂能有假,还有七十三面屏风,你可不要食言。”
杨翰艰难地一咽唾沫,惊得心里狂跳不停,对着一名看热闹的吏员急声吩咐道:“快,去楼内请馆主出来。”
吏员慌忙点点头,疾步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黄鹤楼那扇木门隆隆打开,上官仪以及参加比赛的选手们全都走了出来,望着眼前围得人山人海的情形,惊得已是人人脸色大变。
陈若瑶踮起脚尖朝着人群中心处张望,蓦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屏风前提笔而书,稍一愣怔,已是喜不自禁地高叫道:“啊!中间那个人是余公子,房社长,余公子他终于来了。”
房玉珠果见那人正是缺席比赛的余长宁,一瞬间只觉头晕目眩,芳心狂跳,激动不已的感觉顿时流遍了全身。
上官仪眼见已是乱成了一团,对着慌忙走至的杨翰厉声道:“杨学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杨翰激动得老脸通红,颤声禀告道:“馆主,场内作诗之人名为余长宁,乃天子帝婿,关内道参赛选手,因迟来而被下官拒之门外,下官见他不肯离去,便心生恻隐之心,说如果能作得诗句一百篇就让他进去,不料余驸马锲而不舍,竟当真挥毫作诗,目前已作得诗歌四十七首,且篇篇都是上品佳作,实在让人震撼不已,余驸马可谓下官这辈子见过的诗才第一人。
见这从来都是严肃古板的学士惊成了这般模样,上官仪眉头不由一挑,望着房玉珠道:“房社长,那人果真是余长宁驸马?”
房玉珠从目瞪口呆中恍然回神,上前盈盈一礼道:“大人,场内作诗之人正是天子帝婿,长乐公主驸马余长宁,也是今年关内道的参赛选手。”
上官仪轻轻颔首,见围观之人如痴如醉地不停齐声拍手喝彩,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惊奇,大袖一挥道:“走,我们去看看。”
余长宁此刻已作得五十三首诗词,由于围观之人极多,热得他浑身汗流不止,大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