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真不是我们赌坊的。”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现在可是当着公堂所有的人拆开的这骰子,大家都是亲眼所见,你狡辩是没有用的。”
一边是驸马爷,一边是刺史之弟,现在王大志出千又是证据确凿,柳县令顿生难办之感,沉吟了一番,决定使用拖延战术,一拍惊堂木示意全堂安静,沉声道:“来人啊,将王大志先行收押,择日再行定罪。”
言罢,他起身对着余长宁拱手道:“不知余驸马意下如何?”
余长宁摇着折扇笑嘻嘻道:“如此甚好,只要柳大人你能秉公办理,本驸马便欣慰了。”
此刻,几个腰粗膀圆的衙役大步走上,将失魂落魄的王大志押了下去,围观的人群立即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不少人已是拍手称快,弹冠相庆了。
柳县令不敢怠慢余长宁,又是恭敬躬身道:“请驸马爷先在下官府邸休憩如何?”
余长宁摇手拒绝道:“无妨,本驸马有住处,便在城东十里地的陈家,若有人找我,你将他领来便是。”
柳县令闻言目光一闪,顿时知道此事还有斡旋的余地,拱手应道:“遵命,下官一定照办。”
刚刚走出巴县,陈若瑶便有些焦急地问道:“余公子,方才你为何不顺势救二郎出来?”
余长宁笑着答道:“放心吧,说不定待会便会有人亲自将二郎送过来,何须我们开口请求?”
陈若瑶恍然点点头,顿时明白了过来,笑道:“你这是真坏,刚才可把我吓得不轻。对了,你是如何知道那王大志会用水银骰子的?“
余长宁微笑着正欲回答,不料一旁的房玉珠已是冷哼道:“还用问,一定是我们的余驸马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坑害王大志而已。”
余长宁见这小妞轻易道破了自己的诡计,不由有些奇怪地问道:“咦,你是如何知道的?”
房玉珠白了他一眼,本来不想回答,但看见陈若瑶一脸探询时,便开口道:“昨日晚上我看见他拿着一副骰子抛玩,当时心里便颇觉奇怪,不知你前去巴县买一副骰子作甚?时才在公堂上见王大志冤枉的表情不像作假,这才醒悟过来,便肯定其中必定有名堂。”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房小姐目光如炬烛照千里,在下区区移花接木之计怎能骗过你?还是昨天说过的那句话。”
言罢,他得意洋洋地指着自己胸口,对着房玉珠便是一阵挤眉弄眼。
陈若瑶不知他俩打的什么哑语,心里正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