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四名轿夫便抬起软轿转身去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余长宁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带着两百名红甲军士气赳赳地朝着吐蕃使臣木楼走去。
眼见使馆楼突遭唐军包围,且严格把守不许进出,禄东赞不由愤怒了。
他带领着麾下武士来到院子中又吵又闹,但把守唐军依旧犹如冰山石雕般冷冰冰地毫不退让,不禁让这位吐蕃名臣大觉无可奈何。
此刻,余长宁带领着军士到了,禄东赞一见他,立即愤怒嚷嚷道:“余长宁,你吩咐军卒限制我们出入,这是什么意思?”
余长宁开门见山地说道:“禄东赞阁下,一个时辰前东瀛使臣居住之地闯来几名黑衣人,有数名使臣惨遭杀害。”
禄东赞闻言一愣,又是怒声道:“东瀛人死了关我们鸟事!”
“本官也不喜欢牵涉到你们,但许多人都看见行凶的黑衣人是逃到了你们这里。♀”
一瞬间,禄东赞的双目瞪得老大,不能置信地开口道:“什么?逃到了我们这里?”
余长宁点头肯定道:“不错,所以本官现在带人前来搜查,请你们务必配合。”
“不行!”禄东赞坚决地开口道,“使团居住之地乃是一国国体象征,岂能你们说搜就搜?”
余长宁冷笑道:“此乃我大唐国土,出了命案自然要以大唐的律法进行裁决,禄东赞大人,本官如此也是为了追查真凶。”
“说不行就是不行!”愤激之下,禄东赞顿时涨红了脸,盯着余长宁满是怒气。
余长宁冷冷地看了他半响,一字一句道:“你,莫非是做贼心虚害怕了?”
“荒谬!我禄东赞堂堂正正,何须干此等宵小之事?”
“既然如此,那请你让开!”
“不行!”
见谈话又回到了原点,余长宁不愿在与他多作纠缠,高喝下令道:“众将士听令,上楼搜查刺客行踪,若有人胆敢阻拦,格杀勿论!”
“诺!”
只听见轰然一阵高声,红甲军卒们如狼似虎地冲进了楼内,里面顿时一片惊呼喝斥之声。
禄东赞气得须发戟张,嘴唇哆嗦,戟指余长宁喝斥道:“你,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吐蕃国。”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禄东赞大人既然没干过,又何须如此害怕我们搜查?”
闻言,禄东赞怒极反笑道:“好!好!我们今日就让你搜,若待会什么都搜不出来,别怪我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