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沉的询问:“王老,是谁在外面?”
那老头回答道:“公子,是驸马余长宁,他害得小姐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又想进府欺负小姐,所以我便将他挡在了门外。”
那低沉声音立即高声斥责道:“荒谬!余驸马乃是本公子朋友,你岂能将他挡在门外,还不快点开门请余驸马进来。”
余长宁正在纳闷,府门已是“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一身白袍的英俊公子步履轻快地走出来微笑道:“仆役无礼,请余驸马不要见怪,快快请进。“
余长宁见这白袍公子正是上次在东宫有一面之缘的杜荷,不由拱手微笑道:“原来是襄阳郡公,余长宁有礼。”
杜荷上前执着他的手哈哈笑道:“余驸马乃是太子殿下的朋友,便是我杜荷的朋友,何必如此客气?来来来,里面坐着说话。王老,你去备茶。”
王老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余长宁一眼,只得忿忿然地去了。
来到大厅落座,余长宁端上茶盏正要轻呷一口,刚送到嘴边却又转念想到:若是那老头心里不服气,在这茶里吐一口唾沫那就糟糕了。
心念及此,他讪笑着放下茶盏,说道:“其实在下这次前来,是专程来找杜小姐的reads;。”
杜荷朗声笑道:“舍妹正在房内休息,你与她的过节在下也略有耳闻,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说起来一切都是误会。”
余长宁又是一阵苦笑,便将事情的经过徐徐道来,末了有些无奈地开口道:“所以我今天来此专程向杜小姐赔罪,也请襄阳郡公行个方便。”
杜荷笑道:“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余驸马有此等用心,在下待会便令人带你去见小妹,哎!还有,我当余驸马是兄弟,你也不要一口一个襄阳郡公了,叫我杜荷便可。”
见他如此和蔼可亲,余长宁不由对他涌出了几分好感,点头笑道:“那好,我就叫你杜兄吧,改明儿有空,再找你出来喝酒。”
杜荷大是满意地点头笑道:“余兄弟之言正合我意,我们再将太子殿下叫上,然后还有萧驸马与王驸马,与上次那般不醉不归。”
余长宁现在已知道李承乾性取向有问题,听到杜荷提及他便觉得有些不自在,干声笑道:“那好,就这么决定了,我先去找杜小姐,杜兄,失陪了。”
杜荷起身微笑拱手,对着余长宁正色道:“小妹从小性格有些倔强,待会若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还请余驸马你不要见怪!”
余长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