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番她的窘态,笑嘻嘻道:“不过那晚的其他事情,我依旧是记忆犹新。”
秦清早就失去了昔日御姐般的形象,面红耳赤地羞怒道:“你……不是让你不许再提么?”
余长宁被她调戏惯了,此刻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不由大是爽快,笑嘻嘻道:“现在我俩独处又没有外人,况且清姐姐你什么没见过,何必作小女儿姿态?”
秦清闻言神情一怔,芳心不禁掠过了一丝凄苦和失落,苦涩想道:原来我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个不堪入目的青楼女子,即便是那晚……倾身相救,他也根本不会上心……”
正在心绪恍惚间,余长宁却突然上前抓住她的手正色道:“清姐姐,我余长宁虽非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小人,你为我所做的我铭记于心,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不提及便不存在,你给我一段时间,我会……”
秦清听得芳心乱跳,急忙捂住他的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话虽如此,但她心里却比吃了蜜还要甜。
余长宁讪讪一笑,突然正色道:“对了清姐姐,你的母亲乃是隋朝贵妃,那你岂不是隋朝公主?”
秦清俏脸神色微微变了一下,心知瞒不过他,只得点了点头,怅然叹息道:“昔日大隋灭亡,我的母亲跟随萧皇后远走,避难来到突厥,然而却被思摩这恶贼看上,无奈之下只得咬舌自尽,而尚在襁褓中的我也被思摩丢弃在荒野,若不是师傅正巧路过,说不定我早就死了。”
余长宁正容道:“伯母真是一名坚贞不屈的女子,我听说那萧皇后却自甘堕落委身于蛮夷,若非后来李靖相救,根本不能返回中原。”
秦清默然无语地点点头,美目怔怔地望着他道:“宁弟弟,现在已经这么多天了,我们还是就此分别,你看如何?”
不知为何,余长宁闻言心头竟起了一股不舍的感觉,以前他视秦清为浪丨荡的青楼女子,媚骨天成红颜祸水,所以对她基本上都是避之不及,但现在才知道她竟隐藏了如此血海深仇,况且两人现在有了肌肤之亲,且生死相扶攻共度为难,不知不觉以前那种避之不及已变幻成为淡淡的不舍。
秦清见他半响没有出言,不由奇怪道:“你怎么了?莫非是身体还不舒服?”
余长宁强颜笑道:“已无大碍,清姐姐,不知你现在准备到何处去呢?”
秦清悠悠思忖了一下,方才笑道:“或许是浪迹天下吧,然后再回教中看看,大仇得报,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