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请你明察秋毫。”
李世民冷冷一哼道:“好,那朕今天就来明察秋毫,长乐,你的那位余驸马可是了不起得很啊!”
长乐公主心头一惊,不解问道:“不知父皇此话何意?”
“他不仅投靠了漠南突厥,而且还替云可汗写了一封国书来讥讽朕,说什么轻虑者不可以治国,独智者不可以存君。实在狂妄至极!”说完,李世民一拳砸在了长案上,面沉如水,双目满是怒意。
长乐公主吓得跪在了地上:“请父皇息怒,驸马断不会投靠突厥,请父皇明鉴。”
“哼!人心难测,只怕余长宁已是非以前的余长宁了。”李世民轻叹一声闭上了双目,思忖半响,又是沉声道:“时才朕已经下令,将余府一干人等全部羁押天牢,若是罪名坐实,免不了抄家灭族,你乃朕之爱女,可惜所嫁非人,长乐啊,还是写封修书与余长宁和离了吧!”
长乐公主本是满怀希望地前来说情,没想到父皇却以下了如此决定,一时之间如被雷击,顿时娇躯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她呆愣片刻泪流如雨,恍然回神又挺跪而立正容道:“若是父皇要问罪于余家,那么也请你将长乐一并问罪,长乐愿意与余家共担罪责。”
李世民被长乐公主此话震撼住了,愣怔良久方才问道:“你乃当朝公主,金枝玉叶集万千宠爱于一生,为何却要为那反贼殉葬?”
长乐公主拭了拭泪水,一字一顿道:“因为长乐至始至终,都不会相信驸马他已经投靠了突厥!”
“现在人证物证皆在,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
“并非执迷不悟,驸马乃是儿臣之夫,他不在的时候,儿臣有责任保护整个余家。父皇像来聪明睿智,堪称千古明君,这次为何却如此武断草率,要定驸马的叛国之罪?”
闻言,李世民勃然大怒,喝斥道:“你是在质疑朕的决定?”
长乐公主毫不退让地开口道:“儿臣不敢,只是与父皇就事论事。”
李世民冷声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朕无情了。”说完,高声下令道:“来人,将长乐公主带入朝凤宫严加看管,禁止她走出朝凤宫半步!”
话音落点,一名老内侍应命而入,望着跌坐在地不停流泪的长乐公主,轻声道:“公主殿下请吧,不要让老奴为难。”
望着父皇满是怒气的脸庞,长乐公主心头止不住的凄然,起身对着李世民一礼,也不开口求情,转身凄凄然地离去。
自从余长宁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