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
听着听着,甄云本久久震撼了,她也是喜好诗词歌赋之人,自然品味出这词赋中深深的悲哀之情,看着他颓废的模样,一股难以言状的感觉顿时涌上了甄云心头。
余长宁丝毫不管站在眼前的真云,一杯一杯的烈酒犹如灌水一般下肚,表情虽然悲伤不已,但他却在心里暗暗呐喊道:擦,你还不快点出言制止我?在这么喝我真的要醉了?
但甄云接下来的举动却是让余驸马大吃一惊。甄云突然走上前来坐在他的对案,拿起一个酒碗放在案上高声道:“来,替我斟满一碗,我陪你喝。”听到如此坑爹的话语,余长宁差点一个跟头跌坐在地,好在他始终镇定自若,长叹一声道:“没想到本驸马为大唐尽忠职守,到头来却落到如此田地?连母亲兄妹妻子都被杀之,真是昏君!昏君啊!”说完,重重一拳砸在了长案之上。甄云轻轻一叹放下酒碗:“余少卿家中突遭如此变故,说到底应该怪本可汗思虑不周,致使押解回大唐的俘虏们走漏了消息,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