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瑶……”
那女子仓惶回首,果然正是陈若瑶,突然在这里遇见了寻觅多日的爱郎,陈小姐眼泪夺眶而出,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此刻,两名头戴毡帽的壮汉飞奔而至,狞笑道:“你这丫头跑得忒快,快老老实实地跟大爷回去。”
余长宁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陈若瑶竟是为了躲避追赶,他旋风一般下得马车,护在陈若瑶身前怒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余郎……”陈若瑶悲呼一声,已是梨花带雨地抱住了他的后背。
眼见竟然有人阻拦,那两壮汉不由露出了惊疑之色,其中一胡须虬结的男子怒声道:“你是何人,竟敢管大爷们的闲事?”
余长宁将陈若瑶揽在怀中冷笑道:“此乃我的娘子,难道还管不得?”
此刻秦清正跳下马车,一听到余长宁之言,顿时露出了苦笑之色,这小贼又要开始招惹是非了。
果然,胡须男子大是愤怒,嚷嚷高声道:“街头偶遇,她怎可能是你的娘子?小贼休要胡言乱语,还不快快闪开,否者本大爷打得你满地找牙……哎哟!”
一言未了,余长宁重重一拳打在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上,一颗门牙已是飞了出来。
胡须男捂着嘴惊恐地后退数步,显然不敢相信这恶贼竟敢当先动手,他那同伴见势不对,立即怒喝一声向着余长宁扑来。
秦清飞掠而上,挡在余长宁身前扬起纤手迎了上前,壮汉一声痛呼,犹如陀螺一般在空中飞旋了数圈,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突见长街有人斗殴,四周的行人全都围拢观看指点了起来,余长宁在秦清的帮助下,打得那两壮汉是连连求饶不止,只得灰溜溜地狼狈而逃。
将陈若瑶带上马车,余长宁还未开口询问,陈若瑶已是泪光盈盈地率先问道:“余郎,你真的当了突厥人的国师?”
余长宁不知如何向她解释,只得叹息苦笑道:“算是吧。”
陈若瑶拼命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娇躯也是瑟瑟颤抖着。
千山万水的跋涉寻找,从长安到漠南,再从漠南到高句丽,其中的艰难困苦可想而知,然而为了余长宁,所有的一切苦难她都挺了过来,但今日听余长宁亲口承认已是当了突厥国师,成为大唐叛***人,陈若瑶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刨一般疼痛。
余长宁见她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正在思考该如何向她解释,不料陈若瑶泪水泉涌一般流了下来,她站起身来拼命地一推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