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莽怒喝道:“大胆余长宁,竟敢如此颠倒是非?你与渊盖苏文密谋的时候,除了我之外,东瀛王子古人大兄也是亲眼所见,难道还会冤枉你不成?”
余长宁一脸正经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请小可汗将古人大兄请出来当庭对质如何?”
曳莽闻言一愣,随即怒声道:“大兄王子远在东瀛,即便我有心请他前来,然而这一去一回再怎么也要半年之久,现在如何能行?”
“这么说起来,小可汗你现在是既无人证,又无物证呢?”余长宁口气淡淡地说了一句,心里已是笑开了花。
他穿越之前本是律师出身,最不害怕的便是这样既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的口水官司,而且他回答曳莽问题之初,已经给了大家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那就是曳莽对他余长宁深怀不满,所以对曳莽所说的话只能持保留的态度。
甄云暗暗道了一声精彩,脸上却不动神色地开口道:“可汗,关于曳莽小可汗的指责,本王相信敝国国师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这个问题我们姑且先行搁下,就等到曳莽王子将东瀛古人大兄请来再做讨论,不知可汗尊意如何?”
真珠可汗捋须沉吟半响,知道在这样说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点头道:“好,就依照突厥汗王的意思。”
话音刚刚落点,曳莽立即焦急劝阻道:“父汗,这一切都是余长宁妖言惑众,请你不要相信。”
“坐下!难道还嫌不够丢人!”真珠可汗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口气自然也是生硬无比。
曳莽面红过耳,只得无奈就坐了。
他刚刚入座,咄摩支已是起身道:“启禀可汗,突厥国师说刚才小可汗并没有人证,其实不然,因为侄儿曾亲眼所见突厥与高句丽商议合兵进攻我薛延陀的盟书,完全可以成为小可汗的人证以及物证。”
此事,帐内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所以并未露出惊讶之色。
余长宁一脸沉重地叹息道:“想当初你我在突厥时,我还与特勤你把酒言欢,没想到现在竟弄成了此等局面,实在令在下大失所望。”
咄摩支怒声道:“放屁!本特勤多久与你把酒言欢过?”
余长宁摇头一叹,也没解释这个问题,径直问道:“敢问特勤,你觉得余某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话与余长宁起先问曳莽一般无二,时才曳莽老实回答,没想到却着了余长宁道儿,此刻咄摩支听闻,立即露出了犹豫的神情,言不由衷地冷冷道:“你余长宁与我无仇无怨,你是什么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