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听不懂他的荤话,红着脸蹙着眉头道,“你现在胳膊受伤,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么龌蹉的事情?”
余长宁义正言辞道:“清姐姐此言差矣!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龌蹉的地方?”
秦清掩嘴一笑,嗔怪道:“你对我这般轻薄,难道不怕被小师妹知道?”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又没对姐姐你怎样,些许荤话儿算个甚?”
“你没对我动过手?好,我问你,那身中箭伤,你乘我昏迷是如何欺负我的?”
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这个事来,余长宁有些尴尬地笑道:“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是为了救你……”
“清白之躯乃是女子最为珍贵之物,我却被你看也看了,抱也抱了,你总不能一副装作若无其事?”秦清颇为幽怨地说了一句,见余长宁神色越来越尴尬,忽地笑道,“傻瓜,我逗你玩的而已,何必作出这般愁眉苦脸的模样?”
余长宁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笑道:“清姐姐乃世间奇女子,江湖儿女自然不拘小节。”
秦清心头虽然苦涩,脸上却强颜笑道,“好了,我先出去替你熬药,你先睡一会吧。”
余长宁点点头,看到她的身影出门而去,这才躺在床榻上呼呼睡去。
……
这几日,拔灼的心情大是沉重了起来,这沉重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甄云猜测的那番话,难道曳莽冤枉突厥汗国,真是为了想要夺取可汗之位?
特别是余长宁遇刺之后,拔灼的这份警觉不由更深了,因为也只有杀掉余长宁,才能将冤枉突厥汗国的一切真相掩埋,曳莽的确很有必要这么做。
长期以来,他与曳莽都是明争暗斗不已,但是一切都只限于才能智谋方面的比拼,从来没有人在背后耍过阴招,曳莽虽然自知不如他,却也没有采取什么卑鄙的举动。
然而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事,却让拔灼改变了这一看法,他感觉曳莽正在利用打击突厥汗国的机会,削弱他在父汗心目中的影响力,若是坐实了甄云反叛薛延陀的罪名,他拔灼也是难辞其咎,说不定会因此失去竞争汗王的资格。
“曳莽,你真的忍不住动手了么?”想着想着,拔灼忍不住喟然一声长叹,一拳重重砸在了桌案上。
思忖了半天,他觉得自己一定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面对曳莽的一系列举动,必须有所反击才行。
心念及此,他决定出门去见见甄云,毕竟甄云智谋过人,一定能够想到比较妥当的办法。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