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头的愤怒,扬起手来一耳光打在了张少晨的脸膛上。
张少晨只得脸颊一痛,耳朵里嗡嗡哄哄整个人如同懵了一般,摸着面颊不能置信地开口道:“你,你居然敢打小爷我?”
“尔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妇女无恶不作,致使郯国公滔滔正气被尔等玷污,这一巴掌,乃是我替郯国公管教你这个不肖子孙的!”余长宁说罢,又是扬起了手掌,厉声喝斥道:“而下一巴掌,则是替京兆尹管教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张少晨听闻他还要动手,急忙乌龟般地一缩脖子,却见余长宁的手掌举在半空却没有落下来。
见状,张少晨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代表我爷爷,我爹爹?尔等贱民当真是不知死活!看我不找人来收拾你!”
“我是你二大爷!”正在张少晨说完扬起脖子的一瞬间,余长宁的手掌突然动了,犹如飓风一般剧烈拂过他的脸膛,巨大的力道打得张少晨当场转了一圈后,又是跌坐在了地上。
教训完这个纨绔膏梁,余长宁心头怒气大消,冷冷拂袖道:“今天兄弟重逢,不想与尔等一般见识,还不快点马不停蹄地滚去!”
张少晨起身用无比怨毒的目光盯着余长宁,尖叫一声:“有种别跑,给小爷我等着!”,便在家丁们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去了。
罗瑜皱眉冷笑道:“余大哥,听这小子的口气,似乎还准备回来报仇。”
余长宁气定神闲地开口道:“原本想回长安之后,安安稳稳地过几天日子,没想到麻烦却找上门来,看来想低调也不行啊。”
陈若瑶有些担心道:“这张少晨在东市恶名昭著,离开的时候撂下了狠话,驸马爷你不得不防啊。”
“放心吧,他要来报仇自然最好,对于此等小人,他不服气你一定要打到他服气为止,免得他以后又来骚扰你。”
言罢,余长宁唤道:“阿武。”
对于英明神武的二公子,阿武已是敬若天神,仿佛接受军令的将军一般正色回答道:“小的在!”
“你立即去公主府通知卫率高侃,就说公子我在外面招惹了一些地痞流氓,让他立即带一队军士前来帮衬。”
“遵命!”阿武雄赳赳气昂昂地应了一句,转身疾步去了。
阿武走后,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瑜弟,咱们许久未见,正好相聚痛饮一番,你看如何啊?”
罗瑜笑道:“如此甚好,可惜薛大哥远在岐州,否则咱们三兄弟又能团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