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乾坤颠倒纲常失序?”
余长宁闻言陡然一阵大笑,笑容说不出的揶揄。
襄城公主俏脸一沉,寒声问道:“余长宁,你笑什么?”
余长宁止住笑容喟叹道:“我笑公主自视甚高,笑驸马可怜之极。”
襄城公主听得不明不白,怒声道:“父皇面前你不必装腔作势,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便可。”
余长宁目光巡睃了五位公主,四位驸马一眼,摇头叹息道:“天地自有纲常伦理,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是为三纲,这也是世间上最基本的秩序,没想到襄城公主却视自己的驸马为臣子,口气也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口吻,想我第一次见到萧驸马的时候,心里便暗叹多么英伟的一个男儿,然而萧驸马一听襄城公主前来兴师问罪,竟吓得当场钻狗洞而逃,实在令人大跌眼镜,襄城公主你应该好好地反省一下究竟是有多大的雌威,竟吓得一个堂堂男儿如此畏妻如虎?”
话音落点,襄城公主气得俏脸惨白,朱唇哆嗦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而驸马萧锐也是满脸羞愧,低头不语。
看到襄城公主无话反诘,巴陵公主怒声道:“余长宁,大唐公主全为金枝玉叶,身份尊贵,能够下嫁朝臣,你们这些驸马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你刚才自己也说君为臣纲,公主是君,驸马是臣,臣子听从君主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王敬直身为南平公主驸马,竟胆大妄为打了南平公主一耳光,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你居然还敢在此替他狡辩,实在太放肆了!”
余长宁一见巴陵公主也加入了口舌战圈,立即愤然高道:“民间有言,娶公主命凄苦,当驸马贱如狗,受没天日,命如纸早投胎,有来生再娶公主就去死!这些话无疑不是对我们这些帝婿悲惨生活最好的写照。听闻巴陵公主你下嫁柴家后,柴驸马做事从来就只有看你的脸色,稍不如意便又打又骂,有一次柴驸马不过是去平康坊寻欢作乐了一番,你却令人抓住与柴驸马玩乐的那些青楼女子,将她们脱光衣服拳脚殴打了一番,引来了不少百姓的驻步观看,也为大唐公主的恶名添砖加瓦,敢问你的君威何在?”
巴陵公主被余长宁一席话气得不轻,望着默然无语的长乐公主气急败坏地开口道:“长乐,这就是你管教的驸马?管教的夫君?竟连本宫都敢开口训斥?”长乐公主恍然回过神来,知道余长宁此番是想替王敬直出头,不由沉着玉面冷声道:“驸马,你怎能如此没有规矩地对着诸位皇姐大吼大叫,还不快点向她们赔罪?”余长宁坚定摇头,突然直抒胸臆地高声道:“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