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就要以身相许了。”
话音落点,众人不由哄堂大笑,只有余长宁与房玉珠的笑容有那么几丝不自在,若是真能如王敬直说的那般以身相许就好了。
杜禹英拉着房玉珠的手笑着开口道:“玉珠,现在房大人已经得知了你偷偷跟来卢县之事,看你要如何是好?”
房玉珠苦着脸皱了皱眉头,随即对着杜禹英作了一个鬼脸笑道:“我现在就跟着禹英姐治水,当军师的军师,不管爹爹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
杜禹英怜爱地捏了捏房玉珠的瑶鼻,俏脸上满是笑意。
见她们如此模样,余长宁恍然醒悟了两女必定已经和好如初,嘴角不禁勾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众人安顿妥当之后,余长宁立即找来杜禹英前来房内议事,并吩咐罗瑜率领甲士在外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入。
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杜禹英心里不由微觉惊讶,刚走入房内坐定,又见余长宁令人神秘兮兮地带来了一个老者,见状,杜禹英终于忍不住疑惑问道:“余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余长宁将王老汉领入座位,这才正色回答道:“军师,现在你所看到听到的一切都是机密要事,关系到济州治水是否能够成功,待会本官会请王老伯将此事对你们言明。”
杜禹英一听他说得如此重要,虽然很是不解,但也是依言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甲士领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刚一进屋,脸上立即挂起了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他快步而至对着余长宁和杜禹英拱手道:“下官李义府,见过余大人,杜军师。”
得知这男子乃是掣肘济州钱粮的监察御史李义府时,杜禹英心念一闪,顿时明白了今天的议题必定是牵扯到济州的某些官员,所以余长宁才会如此慎重其事。
余长宁点点头示意李义府落座,沉声下令道:“李御史,待会请你执笔作记录,将王老伯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以便日后御史台查证。”
李义府拱了拱手,摊开一张宣纸研磨提笔,炯炯的目光注视着余长宁静待下文。
余长宁对着王老汉微笑颔首,示意他不要紧张之后,这才沉声开口道:“杜军师,李御史,这位王老伯乃是本官的救命恩人,今日从他口中,本官得知了一个令人骇然听闻的故事,其中牵扯到了济州主要官员,所以今夜召集两位一道倾听这个故事,以便作出处置。”
李义府闻言精神一振,亢声开口道:“大人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