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值得称赞。”
房玄龄捻须笑道:“人说大唐驸马都是绣花枕头,没想到在你余驸马的带领下,这次也作出了不俗的功绩,特别是我儿遗爱,这次感觉他更是变了一个人般,整个人都成熟了起来。”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非也非也,只是各位驸马长期被公主们所压制,大家没有发现他们的闪光点罢了,杜军师有句话我很欣赏,只要运用得当,朽木也可以成栋梁。各位驸马不缺少才华,只缺少崭露头角的机会。”
“是啊,”房玄龄喟然一叹,显然也有些感触,半响笑道,“现在洪水已是逐渐回落,治水压力已经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大,想必举国的重心都会转移到漠南战事之上,你十分熟悉突厥汗国的内情,想必这次征战陛下一定会对你委以重任。”
余长宁闻言微感诧异,自己即不懂兵法又不懂谋略,征战沙场岂不是丧师辱国的结果?况且自己与甄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朝廷怎能放心由自己统军?
带着诸多疑惑,余长宁返回了住处。
厅内,谢千仇正在与焦森林对弈,眼见余长宁进来,两人立即起身抱拳道:“参加余驸马。”
余长宁挥挥手笑道:“快坐,自己人不必如此多礼。”
一句自己人顿时让焦森林心生感激,他点点头,与谢千仇落座在了余长宁的旁边。
余长宁看了看两人,这才笑着开口道:“千仇,森林,这次无论是治水抗洪还是假扮龙王,都得益于你们的帮助,特别是森林,更是孤身犯险深入阳谷县县衙,将耿精国抓了出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乃是本驸马的原则,若是你们有心为官,本驸马倒可以推荐你们一个锦绣的前程。”
余长宁话音刚刚落点,谢千仇已是笑嘻嘻地开口道:“千仇乃是胸无大志之徒,能够成为余驸马的幕僚我已经特别的开心,当官不适合我,还是算了吧。”
余长宁微笑颔首,问焦森林道:“森林,你的意思如何?”
焦森林显然很是思量了一番,长吁一口气道:“驸马爷,我不过是一个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的品花贼,除了一身轻功了得,在为官方面没有半分的长处,若要步入仕途,只怕祸福难料,森林别无他求,唯有一请,请驸马爷同意。”
余长宁笑道:“那好,你说便是,能够帮助本驸马一定施以援手。”
话音刚落,焦森林突然起身走到余长宁身前一个大拜道:“森林也想如千仇兄这般拜在驸马爷门下,成为你的门客,为驸马爷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