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呼吸越来越急促,凝脂般的肌肤也是泛起了妖异般的红色,余长宁贪婪地顺着玉颈吻到了长乐的下巴,长乐公主忍不住微微地呻吟了起来,然而没哼得几声,小口立即被余长宁用嘴唇紧紧地封住,灼热的舌头相互纠葛缠绵,帐内想起了“吱吱吱”的亲吻声。
便在此时,一阵过堂风掠过,案上的烛火朦胧地摇曳了几下,顿时熄灭,清冷的月光照得房内一片朦胧。
通过帐帘细纱,模模糊糊地看见余长宁已是将长乐抱坐而起,轻轻地褪去了她的衣物,两人**相对,沉重的呼吸隐隐可闻。
“驸马……”长乐公主颤声说得一句,音调则是软绵绵没有半分力气。
余长宁伸出手抬起长乐的下巴,脑袋微微一侧吻住公主的朱唇,两个影子渐渐融为了一体,又慢慢地倒在了床榻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帷幕中突然直起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头梳发髻,身影矫健,正是驸马余长宁。
虽然一片朦胧模糊,但还是依稀得见他将一只修长**扛在肩头,捣弄了几下突然腰部一挺,榻上的长乐顿时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地悲呼,娇躯也是不安地挣扎了起来。
余长宁粗长地喘息了几声,轻声安慰道:“公主不必惊慌,疼痛马上就会过去。”
只闻长乐公主轻轻地嗯了一声,榻上黑蒙蒙一片良久没有动静,那代表余长宁的影子也是一动不动,仿佛成为了石俑木雕。
不知过了多久,那影子终是动了,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前撞击着,带动木床也是咯吱咯吱地不停摇晃,悬着的帐帘抖动得更是犹如波浪一般须臾不停,男女沉沉的闷哼久久回荡在房内,那同赴巫山**之乐,实在不便详细道来,有诗赋曰:
“邸深人静快**,心絮纷纷骨尽消。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美人娇。
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
余长宁再次醒来之时,已是红日临床,朝霞漫天了。
他侧头望着正倚在自己胸口熟睡的长乐公主,目光中流淌出一丝温柔之色。
昨夜颠鸾倒凤半宿,两人都是累得不轻,特别是长乐公主强忍破瓜之痛应合余长宁,最后已是骨酥肉麻娇躯没有半分力道。
望着长乐熟睡中依旧蹙着柳眉,余长宁不禁对自己昨夜的索求无度暗生愧疚之感,略一思忖,他轻轻地翻下了床榻,穿上衣服便下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