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斋主,是驻扎在外的朝廷兵马突然擂鼓,原因不明。”
一听是余长宁所为,苏紫若陡然便愣怔住了。
天尼冷冷一哼,正欲出言,震耳欲聋的鼓声又是铺天盖地地响了起来,若非她武功了得,非被这巨大的声响弄的头晕目眩不可。
这道鼓声络绎不绝,足足响了一刻钟方才停歇,天尼脸色黑得非常难看,咬牙切齿地怒声道:“这余长宁无事击鼓扰乱剑斋清修,实在太过分了,本尊非要前去和他理论不可。”言罢,身形一动,已是朝着唐军营地而去。
苏紫若愣了一下,贝齿紧紧一咬红唇,也是紧跟着天尼去了。
来到唐军营地,天尼怒气冲冲地便要面见余长宁。
把守营门的将士自然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将天尼和苏紫若请了进入。
然而刚走入营内一看,天尼和苏紫若顿时惊讶愣怔住了,宽阔的营内广场上竟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数百架红木战鼓,每面战鼓前矗立着一名红衣鼓手,手持鼓槌一副临危待命的模样,显然刚才那巨大的鼓声是出至他们之手。
天尼冷冷一哼,在带路将士的引领下走入帐内。
也不知等了多久,余长宁这才姗姗前来,还未来得及拜见,他便睡眼惺忪地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拱手道:“哦,原来是前辈来了?不知找余某人有何要事?”
一见他这般模样,天尼怒气更盛,高声斥责道:“余大人,你大清早的击鼓作甚?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剑斋弟子清修么?”
余长宁闻言露出了一个惊讶之色,继而恍然笑道:“啊呀呀,忘记告诉前辈,因为闲来无事,本官决定现在每日操练军士,而操练的主要内容便是击鼓训练,没想到这鼓声却惊扰到了前辈,实在万分抱歉。”
天尼冷哼一声道:“这昆仑山地域如此宽阔,余大人若要训练击鼓,另外找地方便是,为何却要在我剑斋门前?你这不是存心捣乱么?”
余长宁笑嘻嘻地回答道:“前辈,此地山清水秀阳光明媚,众将士都觉得在此地操练最是合适,若有叨扰,还请前辈见谅了。”
天尼气得怒发冲冠,手中佛尘指着余长宁怒斥道:“余长宁,我知道是因为未答应治疗晋阳公主,所以你存心报复,然而佛也有怒,你莫非以为我们昆仑剑斋好欺负?
“前辈以为本官是故意找昆仑剑斋的麻烦?”
“难道不是么?”天尼愤然反问。
余长宁轻轻一哼,正色道:“不知道前辈可有听说过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