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未出言邀请。”
孟悠有些失望地叹息道:“四年前诗词大会,在下败于余驸马之手,一直想找机会与驸马爷再行切磋一番,看来今番却是不能如愿了。”
话音刚落,一名绿纱侍女突然轻轻地上楼而来,行至房玉珠身旁递来一张纸笺,低声道:“社长,此诗乃是刚才身在一楼的一名士子所作,掌事觉得诗意不错,便缮写下来,供社长过目。”
房玉珠接过一看,刚读了一遍,一双美目陡然便睁大了,赞叹道:“呀,真是好诗句。”
骆宾王好奇问道:“不知是何诗句?社长能否读来听听?”
房玉珠轻轻点头,优美的吟哦声已是悠然响起:“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话音落点半响,厅内之人面面相觑,皆有惊奇之色,最后还是上官仪肯定性地点头道:“优美生动,不论是诗境诗意来看,都是一篇难得的佳作,特别是最后那句故穿庭树作飞花,实乃绝妙的点睛之笔。对了,可知作诗士子姓名?”
房玉珠摇了摇头,探寻的目光朝着绿纱侍女望去。
绿纱侍女如实禀告道:“那士子姓余名宁,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姓余?二十出头?”房玉珠喃喃自语了几句,实在记不起关内道何时出现了如此人物。
“此人的姓名与余驸马竟只相差了一个字,当真有些奇怪!”上官仪捋着颌下短须,一脸疑窦之色。
房玉珠愣了愣,瞬间猜测到了一个可能,心儿顿时气促地跳动了起来,她不动神色地站起了身子,笑道:“既然那士子有如此文采,自当请上楼来一聚,作为东主,玉珠便礼贤下士亲自前去相请。请诸位稍等。”说罢款款一礼,在侍女的陪同下下楼而去。
刚行至一楼楼梯口,房玉珠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诗词歌赋本是为了休闲娱乐,实在没必要分出个优劣来,况且诗歌本无固定评判之法,孰高孰低但在一家之言,兄台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有人高声嚷嚷道:“余兄此言差异!阁下虽作《春雪》技压一筹,但在下浸淫诗词学问多年,也不会就此拱手认输,自然还想讨教一二。”
那熟悉的声音说道:“既然兄弟败而不馁,连连邀战,那在下也只能无奈奉陪了。”
房玉珠早就肯定了此人的身份,虽不知道他为何突兀来此,但听见有士子向他邀战比拼,情急之下慌忙走进了厅堂之中,站在边缘廊柱旁一看,果见那熟悉的人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