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据为己有!”
余长宁一叹,道:“我觉得这支步摇与你很有缘分,你若不要,丢掉怪可惜的。”
“要丢掉吗?”苏紫若愣了愣,表情大觉不舍。
没等苏紫若多作思量,余长宁一把夺过步摇,突然插入了她的云鬓中,笑嘻嘻地说道:“不用考虑了,我替你戴上。”
苏紫若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终是没有伸手摘下来。
余长宁脸上强颜欢笑,心里则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道:慕容前辈,我相信这支步摇戴在紫若头上,你会很高兴的,但愿你能够如步摇一般,陪伴在紫若的身旁,保佑她一生一世平平安安。
……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大唐水师驻扎此地进行休整,余长宁也及时将取胜的消息禀告朝廷。
忙碌了几日,官军将魔教中具有价值的东西搬上楼船,又将魔教总坛付之一炬后,准备班师回朝了。
这日晴空万里风和日丽,余长宁登上五牙战舰,正欲吩咐刘仁轨通知舰队起航返回,没想到远方天际突然出现一艘楼船,风驰电骋般朝着孤岛驶来。
大唐民间皆无楼船,来者不用问一定是官军无疑,果然没过多久,一面红色的“唐”字大纛旗出现了众人视线,迎着海风烈烈招展。
渐行渐近,来船抵达了水师警戒范围,船舷上出现一员青衣官吏,高声对着前来拦截的楼船开口道:“兵部员外郎江槐,奉帝命求见平东道总管余长宁大人,请代为通传。”
一听是奉帝命而来的,军士们自然不敢阻拦,片刻之后,江槐已是站在了余长宁的面前。
打量了这位年轻的七品官吏一眼,余长宁笑问道:“不知江员外郎到此所为何事?”
江槐这次乃是代表天子而来,所以也未对余长宁长躬作礼,径直捧起身旁侍者手中拿着的长盒,沉声开口道:“国子监祭酒、平东道行军总管、检校晋王府长史、驸马都尉、襄国郡公余长宁,接旨。”
听江槐一本正经地念出了自己所有的官职官爵,最后亢声一句“接旨”,余长宁才知道李世民是有圣旨给自己,立即长躬道:“臣余长宁接旨,请恕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江槐轻轻颔首,神色恭敬地打开了长盒,取出放在里面的黄帛,展开念诵道:“门下:高句丽乱臣渊盖苏文挟持国君,盘踞庙堂,乖张暴戾,祸乱国祚,近日提兵联合百济侵犯新罗,肆行凶虐,种类乖离,实在罪无可恕。新罗危在旦夕遣使乞援,新罗乃大唐藩国,故不得不救,朕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