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已是大定。
然则一看自己周身,却是发髻散乱,衣衫破损,面颊上也不知在哪里挂出了几道伤口,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臭兔子,死人妖。”
他又愤愤然地骂了那白衣公子一番,一摸怀中,却不见了时才白小姐送与他的香囊,四下寻找依然是一无所获,想必是刚才不小心掉在巷子里了。
但是现在官差正在四处追捕他,即不能折回巷子里去寻找,也不能再去许愿树那里等苏、白两小姐,而唐朝又没有手机这一高科技的通讯器,看来今夜双飞大业只能化作了南柯一梦。
一想到这里,余长宁不由喟然一叹,心头对那白衣公子更是恨上了几分。
步履蹒跚地回到屋内,小丫头冬梅正坐在桌前盯着摇曳的灯火发呆,眼见余长宁进来,急忙起身上前道:“二少爷,你终于回来啦,奴婢可担心死了。”
然则一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小丫头又是大惊失色,急道:“二少爷,你怎么了,莫非又在外面与人打架了?”
“唉,总之是一言难尽。”余长宁叹息一声拍了拍冬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正色道:“冬梅,少爷给你一个忠告,以后出门在外,一定要珍惜生命,远离人妖,尤其是那种长得很漂亮的人妖。”
听完,冬梅似懂非懂,只觉今天二少爷说话特别高深莫测,正要开口询问,余长宁已坐在榻边抖掉鞋子,向后一仰摊在床上便扯起了鼾声。
第二天,余长宁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一看四周,却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不禁一声沉重叹息。
看来这魂穿唐朝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一时半刻也是无法改变,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在他天性乐观,加之又不用像以前那般固定时间起床挤公车上班,倒也落得舒坦。
简单地洗漱用饭后,他披上一领貂裘在飞扬着鹅毛大雪的院中踽踽漫步,思索如何才能在这一千多年前的唐朝有滋有味地生活。
做官吧?以前的余长宁自然是不学无术,而他出身二十一世纪,哪里懂四书五经六义,何谈能在科举场上比过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
经商?既不懂市场规律又不懂资金运作,经商必定亏得清洁溜溜,不可不可。
务农?唉!我一个好好的现代人、中政高才生穿越回唐朝维修地球,为建设田园大唐努力,想想便让人觉得悲催,更是不可了。
踌躇了半响,余长宁双目猛然一亮,要不重回老本行当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