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将军打断:“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你现在说这个孩子从小就不简单,但是你不是也从来没有打算过接受她吗?既然是这样,只是你技不如人!”
楚盈盈说:“爸……”
她看到侄子在场,有些话她也说不出口,楚将军也觉得难受起身离开了。
楚盈盈跟了楚将军进书房,四周没有人时她就哭了,楚将军也恼了,说:“你好好的专注工作,培养安然。再不行,再找个人嫁了,好好过日子吧。”
楚盈盈说:“爸,我是你的女儿,你看别人这么欺负我,你都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
楚将军说:“还要我怎么帮你?就你离婚时我出面多少次,还有上次我还给许凯旋一个晚辈打电话说好话,结果呢都被你自己搞杂了。”
“不是我要搞杂,是那个小贱种……”
楚将军拐杖敲着地面,说:“你口口声声小贱种,本来就是不容她。当初你要是大度一点不争不闹,赵景会弄到跟你离婚吗?哪个男人不怕女人爱闹的?”
楚盈盈说:“我知道我现在很难和赵景复婚,但是我不甘心那小贱种就这样扶摇直上了,爸爸,你想想办法……”
楚将军怒道:“你是不是嫌脸不够疼?你想我怎么想什么办法?我告诉你,你别给楚家招惹麻烦。那孩子既然是赵家的女儿,老赵然让人动她?你敢连累你哥哥,你也就别叫我爸了!”
如果是没有背景的人,楚家要弄人倒真不难,但是违法的事对一个有背景的人很可能是引火自焚。
楚盈盈说:“我就是不想看到那小贱种这么得意。”
楚将军虽然疼女儿,但是他也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儿子和孙子当然更重要,况且相对于女儿在文工团工作,已经是一个市/长了,再过几年有机会升至副省级,楚家延续还是要靠儿子。楚将军自己已经退休,不过还有些资源都倾向在官/场打拼的儿子,本来和赵家联姻也是互惠互利的,现在女儿的政治筹码却十成输了九成,已经帮不上儿子了。楚家会护她都不错了,要为了她冒险是极难的。
楚将军说:“你给我回你自己家去!”
“爸!”
“回去!”
……
楚盈盈带着赵安然回家,上了自己的车,却忍不住伏在方向盘上哭。赵安然心也碎得和饺子馅似的。
“妈妈,别难过了……”
楚盈盈说:“安然,你外公不帮我们了,你一定要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