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几天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可是就是不见肉往下掉,只是每天把他饿得够呛。人饿的时候脾气容易坏,这就让马淑兰受够了罪。
本来就人到中年,机体在催肥剂和中西医药物的来回折腾下只有加速退化,到了年关,天气一寒,王寒就病来如山倒,一个感冒就让他天天躺着,到了过年时也没有好。
王寒这个样子,只有马淑兰照顾他,马淑兰看他病了也没有瘦下去,心底气得很。她满腹对赵清漪那狐狸精的恨意,想要把她挫骨扬灰,她也想弄清楚上回自己怎么会弄错,或者和赵清漪会不会有关系。
按道理,她是不可能知道的,她是偷偷从弟弟家拿了一瓶这东西来,没有人知道她会做这件事,她没有那么傻把这种要坐牢的事告诉别人送把柄。
但是马淑兰心犹如猫挠,想要弄明白,如果和贱人有关,她要扒了贱人的皮。
她只有偷偷打电话给赵清漪,因为是“好师母”,那两三个星期好得像亲人,她是有赵清漪的电话的,可是赵清漪已经换号码了。
却说赵清漪不想和外界哪些人接触时,就没有人可以骚扰到她,她的手机号又没有联接着客户,换个手机号也不会有经济损失。
赵清漪一放假,很没有节操地去了澳城,在那边呆了两天,大大小小赌场逛下来,把所有的玩法都试了一遍,赢了一千五百多万。内地那么多豪客贡献了财源,让博/彩/业延续辉煌,经理人也是靠本事赢钱呀!——她这样自我安慰。
看着银/行/卡里比预计多了十倍的钱,经理人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赌瘾/犯了一时没有控制住,她只是多留点钱给原主。
赵清漪在腊月二十一回到了老家,之江省中部的一个乡村里,之江是经济大省,偏偏她所在的县哪边都不靠,而她父母也仅是农民出身,没有大依仗——除了考上研究生的她。
原主读大学时用了助学贷款,她打算明年还清几万块钱。
赵清漪并不打算告诉亲人,自己是有钱人了,因为原主将来要怎么过她自己会选,过年时也只给乡下的父母亲买了普通的礼物。
她还有个妹妹,现在上大专,大二。由于年龄相差不大,妹妹上大专倒也不用依靠她,两人都是女孩,也就没有什么“扶弟魔”了。
就像“久病床前无孝子”一样,在农村,当你落难了初时能得到一点帮助,但是没有希望时的人情会让你认识到最残酷的现实。
她本来那样水灵的一个姑娘,真正被毁了时,没有人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