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本来就没有从事过农学行业,况且还是不同位面,于是只有在网上搜索日本的大学的硕士招收的计划,找到相关的几位农学的教授导师。
进入日本的网站搜索查询他们的履历和着作、论文,她花了三天的时间来整理资料,但是整出来的也许只是一份还不详实的清单。两个国家的学术界信息不对称也让她头痛,眼看着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她怎么才能给原主铺好路走人呀!
如果她能够去日本来做这些,可能方便得多,但是那代表要退学,原主辛辛苦苦考上的江州大学研究生也就肯定没有了,而万一有什么不可抗力申请不到日本的大学,就是两头空了。那她的任务就完蛋了。
到了三月,赵清漪时不时长吁短叹,把自己整得跟个哈姆雷特似的,生存还是死亡,好大的问题。
在袁教授带领他们三个讨论课题“稻米的优质基因发掘和利用”时,她一来状况外、二来她确实没有花足够的时间准备,轮到她发言时,她只能老调重谈,丢了好大的脸。
袁教授眼神很特别的看了她一眼,但是没有说重话,似乎都不想和她说什么话了。赵清漪自己当过教授,明白当面对什么学生时,作为一个教授会有这样的态度,就是他一点都不想教导、也一点都没有指望她的时候。
赵清漪觉得很羞辱,可是她倒无法给自己找理由了,总不能说她为了申请日本大学的硕士而根本没有用心在袁教授布置的课题思考上吧?
出了袁教授的研究所大楼,刚和张炎、周彬两人分开,赵清漪忽然看到一个年轻人拄在路口,一直盯着她。
但见他长得既有王寒的影子,又有马淑兰的影子,赵清漪又从原主记忆中翻出过对他的几次惊鸿一瞥,知道了他是谁。
王瑾瑜,王寒和马淑兰的儿子。
王瑾瑜走上前,赵清漪也没有害怕后退,当他站在三米远时,赵清漪开口:“王先生,你不要靠太近,我不喜欢和你靠太近。”
王瑾瑜冷笑:“你倒有几分本事,第一次见面就猜出我是谁了。”
赵清漪说:“你长得跟王教授挺像的,不难猜。”
王瑾瑜说:“我就是想看看害我一家的女人长什么样。”
赵清漪翻翻白眼,说:“你和你爸妈真的很像。”
一样自我为中心,没有公道是非,不会去想犯罪的是自家的人,无耻的是自家的人。
王瑾瑜说:“赵清漪,我记住你了。”
赵清漪轻笑道:“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