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敢拿脚踩孤的脸!”
“我不是故意的……”
“你有脚气!”
“练武之人难免……”
“你三天没有洗脚!”
“才不是,只有两天而已,今天要洗的!”
“你这个混蛋!把你的臭脚从孤的脸上移开!”
赵清漪终于把脚收了回来,脸皮再厚,这时终于有点不好意思,而旺财坐了起来,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模样,怨念甚深地瞄着她。
这时候,他的火气又泄掉了一半,且明白除非大张旗鼓找禁军对她发难,不然占不到便宜。
赵清漪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说:“我平常洗漱都用冷水的,大冬天天天洗脚用冷水不好的。我三天洗一回澡,顺便就把脚给洗了,我觉得三天可以熬的,冬天不是很臭。”
“有你这么脏的女人吗?”
“三天不长呀,有人一生只洗三次澡。”
“婉妍,你的闺训是不是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赵清漪忽然笑得有一抹邪气,说:“要是能学到狗身上去,也行。”
旺财不就是一条狗吗,旺财要是学了闺训,三从四德,那可好玩得紧。
郭延锦说:“你要是在别人的府里,可是死了一千次了。”
“我干嘛要去别人府里?谁那么大脸?我不在你这干的话,我也自己干。”
“你想干什么?!”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在你这里当不了村长,我找条船出海去,可能自己找个无人岛当当岛主的瘾。”
“你这种梦想到底是谁教你的?”
“我师父呀。”
郭延锦转开了头,心头涌上一种挫败感,就是那种被老婆嫌弃踢下床的男人的挫败感,像是打了败仗的狗狗,自己舔了舔伤口。
他理了理衣襟发丝,下了炕,不发一言离去。
……
郭延锦晚上去了太子妃屋里,太子妃自是好生侍候,只不过她又提起了赵氏不守规矩的事。郭延锦本就心火盛,这时想到太子妃白天还要拆他的台,兄弟们府里都生了儿子,只有自己膝下连个女儿都没有,更是恼恨。
“你想干什么?弄死了赵良媛,你就舒心了?”
太子妃道:“殿下如何这样误会了妾?妾也是为了殿下好,这样的大逆不道的女人留在身边始终是个祸害,殿下千金之躯,岂能被这样的妖女所蛊惑?妾句句忠言逆耳,都是为了殿下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