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肯了。”
“你是不是对求人做事的正确姿势有什么误解?”
“你想要我跪下求你?”
赵清漪摇头:“你刚才声色具厉说了一些可笑的事,我尚能听听,倘若我一来时,你就跪下哭,我一分也懒得采你。”
“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给你下跪。”
“是的,但是如果我能救你性命,你也未必不会跪我、求我。”
“你……你能救我?”是人总是怕死的,自私、贪婪、愚蠢的人格外怕死。赵清漪来这里之前,还想象过她也许会采用激烈的方式来嫁祸她,但是赵清漪现在觉得高估她了。
“我考虑过。我在看你有没有值得我救的地方,可惜还是没有。我理解你,也许我未必骨子里没有你的这一面,可是你终究无法让我感动。”
经理人对可怜的女子,有时是有几分拯救者的心态,女子若不是原主的大仇人或者伤害没有那么大,经理人会把错误大部分怪在社会和客观原因上面,对可怜女子总是多一分宽容,没有机会也想创造出一丝机会。做人不能太严苛,不能当暴/君,思想道德暴/君最招人恨。
“所以,你冷眼旁观的看着我去死。”
“不会。”
“你不救我,难道不是冷眼旁观,或者你是兴灾乐祸?”
“我不会去看你死,人死的过程毕竟没有什么好看的。”
“赵氏!你……你以为你有好下场吗?花无百日红。”
“所以我才不要当花。我会当一棵树,自己把根埋在土里;最差我就当个采花人,话说天下许多男的采花人还不如我呢!”
“你不要脸!”
“我便是不要这张脸,也丢不掉,你也捡不去。我不陪你啦。”
赵清漪步出院子,周桢跟在身后,忽说:“臣多谢良媛来探望太子妃。”
赵清漪微微奇怪:“我来瞧她,你谢什么?她是你亲戚?”
周桢道:“不是。但是殿下命我们看守,太子妃若是有个差池,我们岂不是失职?”
赵清漪笑道:“现下好了,她便真出什么事,因我来瞧过她,我怕是第一责任人了。”
周桢连忙跪下揖手道:“臣不敢做此想。”
赵清漪说:“你起来吧,我不过是一个良媛,你不必跟我称臣,倒让人以为我有什么野心了。”
“臣……我绝无要推卸责任的打算。”周桢还是站起身来。
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