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前,进了居中的一间,摆设桌椅与外面完全不同,雅致得如在江南,可是中间偏偏放着一张赌桌。
李文毅招待赵清漪落座,又有下人送上茶水,赵清漪却没有喝,李文毅笑道:“赵兄弟这是怕我在茶水中下毒不成?”
“李兄误会了,只是你这毛尖是去年的。”
李文毅笑道:“赵兄弟真会开玩笑,现今才几月,自然是去年的。”
赵清漪说:“眼下京里也已有今年产的雨前信阳毛尖了,有新的出来,我便极少喝去年的。”
这逼装的让李文毅更不敢小瞧,说:“赵兄可真是精细人。”
李文毅听说京里,不禁想到一事,于是试探道:“今年河东遭了灾,难民四散,赵兄弟此时怎么会到河东来呢?”
赵清漪道:“不瞒李兄,在下前年中了举人,但是春闱失利,好在家资还尚富饶,便一直在京中苦读。这河东之灾,别说平阳府了,就算是京里都有不少难民。我心头好奇,河东也不远,便过来看看,也权当长长见识,或者结交此能人雅士。”
李文毅笑道:“前日皇太子殿下可也刚刚到了平阳府。”
赵清漪一派自然,道:“可不是嘛,我刚在坊间听说殿下还是白龙鱼服到的,但想我是昨日到平阳府,一路竟是错过,无缘得见金面,唉!”
李文毅目光一闪,暗想这样的书生文人想着一朝得际遇的人不少,皇太子赈灾的事,如果朝中有点关系的人不会不知道,像“赵季青”这样心思的倒也未必少了。
李文毅笑道:“赵兄弟赌桌有那一手,便是不当官儿,也是富贵不离身呀!”
“非也,非也,富而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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