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其实又是心软的,总觉得她们不过是封建社会造成的悲剧。
赵清漪说:“这东宫已经穷成这样了?不会吧?再说削减开支也不定说减几个主子的用度和月例,这样一个月能省出几两银子?削减开支不是应该从精简人员,做预算,严法度方面入手的吗?殿下虽是体衅民情,这个主意却不怎么好,你怎么不劝着点?”
这一味的从自己小老婆身上压榨,是个什么事儿?赵清漪怎么觉得他跟现代的白/嫖渣男似的,渣男还很有歪理——难道只女人有青春损失,我也有青春损失。
他的歪理要是对上赵清漪这样的大女人是没有毛病,但是对着封建社会里自己的小老婆们,那就太无耻了。
刘德忠说:“良媛主子,我们不过是奴才,殿下英明睿智,见地胜我们百倍,殿下怎么下令,我们便怎么做。”
赵清漪深呼吸,忍住,又说:“那也不能断了韩良娣的补药。”
刘德忠说:“韩良娣这里用的药都是极贵的,每月用度千两的都不少见,日日用着也不见好。殿下说,只怕是药不对症,还徒费银两。”
赵清漪惊道:“千两?什么病要这样贵的药?太医院是不是太坑了,还是你们动了手脚。”
刘德忠道:“天大的冤枉,良媛主子要是不信,奴才让人拿账册来,以证清白。”
赵清漪深吸口气,说:“韩良娣这里要什么药,你先着人去办,有什么事,我跟殿下说。”
刘德忠想着太子的叮嘱,只能大着胆子说:“那……良媛主子,您先出这银子……”
赵清漪一拍桌子,说:“你妹的!你敢让我垫钱!”
刘德忠胆儿一颤,仍顶着发麻的头发,说:“殿下说过,此次东宫内务的变法改革、削减用度,他已下定决心,不能言而无信,一点困难就放弃。我若是开头就坏了事,殿下就要……撸了奴才的差事,赶奴才出东宫。”
赵清漪骂道:“这也能叫改革?简直是瞎搞嘛!我找他去!”
又有韩良娣屋里的丫鬟跑出来,说韩良娣又咳得背过气去了,赵清漪才暂时顿了脚步,先进屋去看看韩良娣。
喜欢女主路线不对[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