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大人,我们知道错了!”
说着一个个磕头,王冲爬了过去,一把抱住赵大人的脚哭道:“赵大人,自打进京以来,咱们的正经差事还没有安排下来,我们也就只好体察一下京都风土人情。今日来这凑个热闹,也是一时冲动。我们哪里甘心被人欺负了,我们不算什么人物,我们就是赵大人的狗,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就刚才那些人配打赵大人的狗吗?”
“是呀,赵大人,你就怜惜怜惜我们吧!”
“赵大人呀,几日不见您老,我们就像失去了主心骨呀!”
一个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赵清漪不禁一多汗,都说官场中人不要脸,这些极品,要不是之前互不相负,真的好想踢人。不学规矩约束,将来也难堪大用,赵清漪道:“都起来吧!过了中秋,我问问,让你们先学规矩。你们要是当京都是河东,早晚给惹出祸来。”
王冲等人连忙站起来,抹掉眼泪,脸上倒是真的露出欣然之色。
他们确实这几日像是无头的苍蝇,他们还在京都租了个院子,候着正式的差事,幸而当初“借来的钱”不少,没有给饿死。
樊启仁说:“赵大人,也是我的不是,您可别见怪。”
王冲等人是她的狗,他是朋友,但狗总是自家的
赵清漪也要客套一下,又见那猪哥和他的随从们都从湖中爬上来,十分狼狈。
那猪哥看着他们,打着喷嚏,说:“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赵清漪说:“这么多人见证,你要食言而肥吗?”
那猪哥怕又被打,忙让人划船走人。
樊启仁的船又和诚王的船靠近,上去打了个招呼,赵清漪仍然没有说破诚王的身份,两船又向画舫靠近。
因为湖面上船多、人多,赵清漪倒没有注意到舫上一个妙龄女郎看着这一幕。
但觉如此风流俊雅的人,流氓中的贵公子,真是平生未见的。但觉三年来王孙公子见过不少,竟是无一人比得上他的。
诸多游客的船围着那画舫,琴声终于停了,一紫衣少女盈盈出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但见她肤色细腻白皙,眉清目秀,朱唇微微勾着,模样秀丽不凡。
在场大多数人没有见过顾如意,甫一见少女,暗道:果然是一位美貌佳人!虽处风尘之中,身上仍然没有风尘之媚俗。
郭延铮心中却想着:这定然不是什么顾如意,应当是她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