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年轻美貌,行了吗?我有事儿。”
“什么事儿?”
“买东西呀。”
“给我看看,我今天刚好很空。”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是一年当中,他最空的日子了。
“我没空招呼你,还有流量不用钱吗?”
“我马上给你充话费。”
“不用了,我话费够用。”
王立国也上了三楼的阳台,这里是冬日喝茶晒太阳的好地方,然后看着拿着摄影用的支架在“直播”(视频通话),这东西今年开始很火,王立国关注商业,当然知道。
他听了个大概,再结合司机小李电话中的汇报,也猜出一个轮廓
“我也多年没有去过安X县大X乡了,给我看看有没有变化呀。”
赵清漪想了一下,拿手机在四周照了照,说:“变化还是挺大的,有新的基建,许多人家盖了新房,这市集也是新建的。唉呀,我得去买东西了,不然完蛋,挂了……”
看到那连买家禽的人似乎要关门,她连忙挂了电话,弄得王祁泽在另一头想骂人。
他又去摆弄手机,却听身后王立国问道:“祁泽,你在折腾什么?”
王祁泽一紧张踢到支架,支架啪啦一声倒在地上。王立国蹙了蹙眉,却没有开口谈他的私事,儿子毕竟是成年人,恋爱也正常,就像之前他与夏樱雪,他再不看好也没有阻止,只是说明白了不要带家里来。
王祁泽并不是真的有多蠢和无能,只是他骨子里善良中有一丝叛逆的性格。在这个社会上他能穿上西装说流利的英语和法语,传说中地看懂各种经济文章和数据,是一位合格的精英,可是他也有舍下这些凭感觉行事的冲动。
人类如果只有理性而没有感性,只有科学而没有文学艺术,那么会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世界。
王祁泽说:“没事。”
王立国说:“明年是关键的一年呀,多花点心思在公司上吧。”
王祁泽说:“我的公司很好呀,今年赢利很不错的。”
“听说你昨天还做慈善了,手上的积蓄花了不少吧。”毕竟,他原来的钱都给了夏樱雪做分手费。
王祁泽却忽说:“那个……对象是我的,不是林白的。”王祁泽听到这一句,就明白父亲打听过,当然也能打听到他和谁一起干的。
王立国不禁讶然,说:“你的?前几天不还和林白手牵着手?”
“我的就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