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立国和王太太, 赵清漪正要回房去把衣服换下来,被“王猪哥”的蹄子一把勾住了腰,从背后拥住了。
“别闹了。”
王祁泽亲吻她的头发,嘤嘤说:“漪漪,你别勾引我, 好不好?你别把我当中性人, 我是男人。”
赵清漪拉开他的手, 有几分哭笑不得,说:“我哪有勾引你, 是你心术不正。”
“按你的标准心术正的都不是男人。”他又拉住人, 赖上从背后抱着贴会儿。
赵清漪忽然发现琐骨上有点温热,她挣开他,然后看他两行鼻血, 不禁嫌弃地说:“哎呀,你好恶心, 去洗洗吧!没滴到裙子上吧?”
她去了洗手间, 王祁泽擦着鼻血,感觉女人真是找不到重点, 现在是关心裙子的时候吗?
他也跟进洗手间洗脸,就看着女子长发都撸在另一边,完全露出修长的脖子、背脊、琐骨, 浑圆的胸脯在礼服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他又很不正义不君子地想到了那回他中了药, 他像个禽兽一样忍不住扑倒她, 她因为生病虚弱被撞晕, 他拥住她/抚/摸/亲吻,本来好生风流,不过她是不好采的,他被残忍地打断了。
她正用纸巾擦着沾上血迹的地方,他挤过去扒下洗脸,洗掉了鼻子上的血迹后,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中的人。
她蹙眉白了他一眼,他索幸侧过头大大方方看着她,这时他不是熊和无赖的样子,展露出一种年轻俊美又有地位的男人的一种自信的风流倜傥和性感。
他就歪着头看着她笑,眼神灼热,毫无躲闪。
“笑啥笑,牙白?”
赵清漪也不是一般人,移开一步,然后挺直了背,往洗手间门口走去。
王祁泽看着镜中还一脸水的自己,抹了抹口鼻的水,眼睛锋芒一闪,如豹子一样窜到她面前,同时伸手捧住她的头就猛然吻上去。
开什么玩笑,女人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他连个吻都没有捞到,说出来都是泪呀。
他吻上去后,直接将人壁冬在对面墙上,深入这个吻,打开她的唇齿,极力索取。
赵清漪被这火热的亲吻也撩到了心弦,刚开始还是在考虑各种制服他的手段,可等她考虑这些时,他已经赚个够本,她也被他火热的激情勾起这个年纪的女子的热情。
她终于还是拥住他挺拔的身体,他得到了延续这个吻的鼓励,紧紧拥住她,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
他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