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是不太友好,但是这个味道会让你脑中的虫子不安而离开你的大脑,然后我将它逼到你手少阴心经,我会设法制住它取出来。你不要中途乱动,蛊这种东西很狡猾的,试过一次失败,再试成功率就很低了。那就要找它的主人的血为引了。”
郑太太国语不太好,郑大少爷忙翻译了一遍,郑太太不敢乱动。
郑太太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依言让一位女西医将她的衣服都脱下来,也不管白矾与黑豆的味道不太友好,她大口大口地一直嚼着。
赵清漪原本盘膝坐在郑太太面前,凝神提起真气,蓄势待发。不过一刻钟左右,赵清漪搭在郑太太脉上感觉到了异动,朝大家都比划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大家都不发一言。
赵清漪只觉那蛊虫顺着任脉而下,它不喜欢这白矾和黑豆的气味,郑太太嚼着吞下肚去,胃部开始吸收。
它在寻找更舒服的栖息地,它也想要游到别的经脉去,但是赵清漪关键时一指点穴,一股内力摧进郑太太的经络里。蛊虫受到内力阻碍,然后再找别的地方。别人不知这门道,就只见赵清漪时不时出手点穴,只觉这功夫让人叹为观止。
蛊虫终于进了手少阴心经,赵清漪感受到它从天池穴游到天泉穴,等到它游到曲泽穴时,大家顺着赵清漪的视线都看到郑太太手臂曲泽穴上有什么东西一拱,大家只觉毛骨悚然。
赵清漪左手飞速捏起一支七寸银针往郑太太曲泽穴下面一指节处一扎,这一手行云流水,快到旁边的中医师都没有看清楚。
而她的右手已经拿起小刀在郑太太被扎针处开了一道小口,也没有看清她具体的动作环节,就见她用银针银刀取出了一条沾着鲜血的蠕动的虫子扔在托盘里。
见到这一幕的人都觉得极为恶心和可怕,郑太太已经痛得抽蓄,哭出声来。
赵清漪对守在一旁的西医医生说:“替郑太太处理伤口吧。她头上的符暂时不要取,蛊虫虽然取出来了,完全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
两个西医医生忙给郑太太处理外伤伤口,赵清漪又让中医师给郑太太看看,开点固本培元的药,武火煎了,马上服下。
她已经起身去净手,长长呼出一口气来,郑智邦与母亲说了几句话,才过来谢赵清漪。
赵清漪微笑道:“不用谢了,按你们港岛的最高级的脑神经外科医生做一台手术的费用付手术费就好了。”
郑智邦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郑家当然会给绝不下于这个的谢礼。赵清漪又看看那被银针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