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维说:“我一度以为你对金陵没有好感, 对刘/主席更有好感。”
赵清漪说:“真的要说起来,我对军阀都没有好感。老江排除异己和镇压人民的手段如此残/暴,将来也说不准会如何。”
司徒维说:“那么刘主席呢?”
“是一个旧/军/阀,但也有革新进取精神, 也是爱/国的。如果是三百年前,我可以支持他问鼎中原。但是现在世界列强都处于完成了二/次工业革命后的时代,我国没有条件和时机去完全自决进行改朝换代。况且封建式的改朝换代换不来二次工业革命后的时代, 当世界列强进行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时候, 我们如果没有搭上这班车, 我们种花民族将更加危难。天下风云诡谲, 一批接一批的人争权夺利, 但是得天下者,必定是能看到这个战略格局人。”
司徒维说:“看得到未必做得到。”
赵清漪笑道:“看得到的人才会去先解决农业农民的问题,才能为工业化建设打好基础。”
司徒维说:“难道……你的兴民社想……”
赵清漪说:“你也太高看我了, 我这点道行,哪里有资格?”
赵清漪确实这么想,她带着多少角色的阅历参悟, 还带着后世上帝之眼, 但是人家一穷二白却能看到症结去践行。
司徒维说:“在我眼里,你深不可测。”
赵清漪说:“好了,你别试探了,你总会有所感悟的。”
可能因为他在十八岁之前都在海外, 所以对一些记忆碎片感应不多。
司徒维说:“既然你这么说, 刘主/席那里我会把握好度的。”
赵清漪说:“你也回房休息一下吧。”
司徒维说:“我在火车上都在休息, 这大白天的还休息什么?”
司徒维坐在她身旁,低头问道:“你有没有想我?”
赵清漪说:“想呀。”
“你一天想我几次?”
赵清漪说:“五次。”
“为什么是五次?”
“早上醒来想一次,睡觉前想一次,三餐时各想一次。”
司徒维说:“你便只在这时候想吗?我一天可是想你一百次。”
赵清漪对上他的深情目光,心中柔蜜,他心头一热拥住她,低头亲吻。
他的吻渐渐加深,拥着她的手小心轻抚,血气方刚实在难以忍得住。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拥着她靠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