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会,但是两党之间的战争还是明白的。
他们一心建/党,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残酷的问题。
陆鹤轩说:“那么,我们就注定不能建/党吗?可是兴民兴实业强国之道又怎么可能是错的呢?”
赵清漪说:“这个强国之道不会错。克劳塞维茨说过,战争是政治的延续。那么我们逆向思维,我们如果没有了战争的能力,政治目标就很难实现,就像太监一样。”
陆鹤轩说:“如果我们实现军/队/国家化,不就可以了吗?”
“那么怎么实现这个军/队/国家化?战场上打不下来的,不要指望谈判桌上能谈下来。假若哪一天,我们抗日成功,舞台的中央唱主角的仍然是拥有战争能力的党派,我们最多是陪太子读书。”
“那么我们还建什么党呢?”许丽珍不禁有些伤心,赵清漪打破了他们的理想泡泡,她也知道她说的非常有道理。
赵清漪道:“我就是明白,建/党的危险,我才不敢说。我想带动更多的人踏实兴农业做实业,盼望民智已开时,才有我们的舞台。”
王鹏涛道:“如果社长要否决建/党,那我也同意,还不如实干吧。”
陆鹤轩说:“鹏涛,你怎么能这样轻言放弃?或者你们南方的同志就是软性子,像是我们北方的同志们已经热情高涨了。我也是带着他们的期许来商议的。就算有那些现实,一些民主党派也没有军队。我们兴民社的人多是进步学生,像在北平,也有学界名流和拥有军方背景的学生了。我们不能执政,我们这样的一群人,还是能说出自己的声音的。”
王鹏涛说:“那么经费呢?”
陆鹤轩说:“我可以去募捐,我陆家也可以捐一部分经费。”
赵清漪长叹一口气,说:“这样,我丈夫现在正负责蜀省招商方面的政务,刘/主席也十分礼遇,我去拜访一下刘主席看看,他是否会支持我们建党。”
陆鹤轩兴奋道:“如果刘主席支持我们,那么我们是否也有军队了?”
赵清漪笑道:“不要做梦了,如果我支持你们陆家建厂,你们陆家建的厂就能归我吗?就算你同意,你们陆家一大家子不用吃饭了?同样的道理,川军当然不会是我们兴民党的。”
赵清洋道:“那么这是为什么?照你这么说,对刘主席没有好处的事,他怎么会把军队让给我们。”
赵清漪说:“让给你,你也指挥不了吧。谁说这对刘主席没有好处了?”
陆鹤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