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海来的民/主/党/派人士是同乘一班列车的,中途经过各省,各省的代表也基本乘这辆车。
陆鹤轩带着当地的同志又借用了同志家里的车亲自去车站迎接,而各省的代表,还请了成都的车夫迎接。这次的建党大会务必要办得周到。
亲自送他们去了酒店入住,有个别人士来的时间略早,也有住宿安排。
在建/党大召开的前一晚,在成都最大的酒店,举办了招待晚宴,现任社长赵清漪携夫亲自出席。
赵清漪、司徒维和陆鹤轩正热情地与一/众/民/主/党/派的领袖孙夫人寒暄时,刚刚抵达成都的伍先生也赶了过来。
赵清漪瞪大眼睛,差点晕倒,她同意他们向各大党/派发邀请函也不好漏了大同会。
她也是想让这个她也挡不住的大势要成立的新/党/派现在不要表态站队,将来少一点黑历史,不可能人人都出国的。所以,这时候邀请了民/主/党派的人,一定不能漏了大/同/会。
她这个角色对大同会的感觉要复杂得多,实在是她太过冤枉了,但是,那也是时代的错。民智未开时看问题主观,容易被心怀恶意的野心家利用,然后催化着人性当中的恶和戾气的种子。
原主全家用鲜血为民族尽了忠,可是却被当时的人民所抛弃,这种时代悲剧,她怎么能无怨?
所以,她这个角色是不可能加入大/同/会的,就算那个时代大同会内部的人被那个派系的人整得更惨,原主一个住猪/圈的人也不知道。
伍先生笑容可掬地走过来,说:“我来迟了。”
孙夫人辈份高、威望也高,伍先生也对她敬重得很,就算现在是兴民社的主场,他也上前先和她问候。
伍先生道:“孙夫人也来看望这群抗日队伍中的小朋友,我还真是意外。”
孙夫人微笑道:“他们怀着赤子之心邀请我,我便过来看看,总是团结抗日力量。”
孙夫人本来就与赵清漪相识的,他们订婚、结婚时,孙夫人都去了,那时当然是看在司徒老先生的面子上。
孙夫人为赵、司徒等人介绍伍先生,赵清漪也不急,在外时还是遵守一下时代的习惯,让司徒维先握手问候。
他问候之后,赵清漪才与他握手,伍先生道:“这位就是赵女士吧,我们的同志也有许多人读过你的文章,主/席都说极好,没有想到这么年轻。”
赵清漪压下异常的激动心情,她想的是大同会随便派个什么人来就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