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的恨。
他只是贪恋美/色,对于他这种自恃甚高的男人,赵清漪这种嫁过人的女人,他没有再娶她的想法的,只不过如果有机会,他不介意玩玩。
汪谨叮嘱道:“这些话,你现在不要和别人说,现在没有人会理解的,只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吃过苦头后,才有更多的人明白。现在和别人说,反而对我们不利。”
钟露说:“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的。”
汪谨又说:“你不是不舒服吗?我不该跟你说那么多的,你累不累?”
钟露依畏在汪谨怀里,生活中有了希望,找到了出路,看到了将来万人艳羡的荣华富贵,钟露一扫那样的绝望的忧郁,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舒服了。啊哪嗒,你真傻,你这么有才华,偏偏想白手起家。不过,你不是池中/之物,总会一遇风云/变化/龙的。”
汪谨得到了男人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安抚着妻子:“你好好养身体,你生下孩子,我所奋斗的一切总是留给我们的孩子的。”
“嗯。”钟露紧紧地抱住了他。
……
却赵清漪与司徒维乘了火车前往江海,火车上三天三夜,赵清漪却显得焦虑。她能在家人面前装,可是她却知道战争有多么惨烈。这种感情发自肺腑,原主一样痛恨日本人,原主的感情从来没有阻止过经理人的一切保护家人和抗日的行动。
原主悲剧的根本原因就是日本人的侵略,他们杀光了她的家人,依附他们的汉/奸玷/污了她,害她从名门闺秀成为了风尘女子。然后钟露诬陷了她,当时那帮恶人也不会讲什么法治,而无知的愚/民对她展露了无知的罪恶。
三天三夜里,赵清漪也不避讳只有一点点残存记忆的司徒维,和他讲了日军接下来的进攻和几次惨烈的大会战。
司徒维也不禁心中冰凉,可是面对如此滔滔之势,单独的个人就像是飘浮的浪花一样,任他们惊才绝艳,也无能为力。
无法马上更新种花落后的军备,无法让最高当局拥有更好的战术。
司徒维忽也生出上前线的欲/望,可是发生他除了身手好一些,枪法也好一些之外,难以改变什么。
“我们尽力吧。”
7月12日抵达江海,司徒家在江海还是有房子的,江海的同志早知他们的列车今日会到,江海分局委员会的十二个骨干同志就直接来了司徒家。
他们也已经看过了赵清漪发表在《兴民周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