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蒋校长说:“司徒先生、司徒夫人久仰大名了。”
赵清漪在外要给司徒维面子,司徒维道:“蒋校长这话真是让晚辈们感到无地自容。”
蒋校长道:“京大就有好些毕业生去了成都,都是读了赵女士的文章,不知道青花怎么样。”
梅先生道:“都是燕大那边传来的,年轻人就爱读赵女士的文章。”
文坛大师胡先生说:“我也读过,我倒觉得挺好的。赵女士的文章都在讲实际的解决问题,不谈什么主义。民弱,是农业不强,饥寒交迫之下民智不开,民智不开而国弱。我国是农业国,还是农业也落后的农业国,这就是最根本最基础的问题,我同意赵女士这个观点。”
在场的人不禁都笑起来,赵清漪只好收了刚才要谦卑地打招呼的样子,朝大家抱拳道:“各位先生,后生晚辈连大学都来不及上,不过是斗胆写几句,见笑于大方之家,实在感到惭愧。”
蒋先生笑道:“不要让我京大的学生们跟赵女士一样书没有读完就去建/党了就好。”
司徒维说:“各位先生,建/党的是她,我可不是兴民党的党/员。”
大家更觉得好笑,此时倒也不会说夫纲之类的。
倒是女子大学的校长吴女士看到赵清漪有些亲切,两人互相问候。
众人在会议室入座,便开始议论纷纷,这一回果府本来就是邀请名流们来共襄抗日大计的。
话题一开始,文坛大师胡先生就愤然地说:“众所周知,以前我就提倡大家多谈些问题,少提些主义。现在日寇简直欺人太甚!诺大个华北,居然容不下学生们的一张安静的书桌!再这样下去,国将不国,还谈什么研究问题、科学救国!当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全国同心,把日寇赶出种花!”
南K的张校长也难得情绪激动,慷慨地说:“决不能向日本人屈服!打烂了‘南K’可以再重建,国家一旦灭亡了,还谈什么教育!”
他说到最后已然哽咽,顿时又变得热泪盈眶,在场的人都不禁为国势如此而哀动。
梁教授:“昨天我在松树路漫步,看到路旁石头上刻着马占山将军的一首抗日诗,壮怀激烈。诗是四年前写的,可我们还没有对日宣战,多少‘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啊!”
中央研究院中干事傅先生哧一声道:“再这样下去,全国人民都要成‘遗民’了,‘王师’又在何处耶?!”
赵清漪看着他们的愤慨和忧国忧民,本想低调,但是机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