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以为汪太太都是去那种场面,今日您还不肯赏脸呢。”
“汪太太怎么会是那种人,我就觉得汪太太一定会来。”
“汪太太快坐下跟我们讲讲。”
钟露被这些女人簇拥着、奉承着,只觉扬眉吐气。
又有人给她上了茶,她端着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说:“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谁让我们家老爷是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那可是日本一流的大学,日本国民自己都很难考进去的。”
众多太太又纷纷夸张的称赞。
“汪先生太了不起了!”
“前途无量呀!”
“汪先生这么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我看汪先生就是练练手,将来一定还要高升。”
钟露心中得意,嘴上还是谦虚了一下,然后说:“不是说打麻将的吗,尽顾着说话了,其实我的牌瘾也犯了呢。”
众人纷纷称是,然后上了麻将桌,一边垒着长城,一边聊起起家长里短、首饰衣裳、生养孩子和各自丈夫的能耐。
打麻将时少不得闲聊,赵清漪因为当初在江海也是名门淑女,嫁得也比较好,这时一位太太问起钟露和她同校的事。
钟露忍不住说:“那什么人呢,你们是不知道,初中时就不知和多少男人不清不楚,高中时为什么退学,是怀/孕了没脸呆下去。被老师学生们看到丢人呀。后来偷偷打掉了吧,又用下贱手段勾引了那个姓司徒的。”
在场有脑子一点的女人虽然不以为然,但是面上也不反驳,谁让汪谨现在的风头正盛。
一个太太说:“这些小道消息,我们还真不知道。”
另一个太太说:“女人就好好相夫教子,没事整天去男人堆里混干什么,干净得了吗?”
钟露不屑地说:“人家就是要那么多男人围着呀,人家喜欢呀!有些女人,骨子里就是下贱,没男人会死。”
各位太太原也想钟露到底也是出身钟家,一个纺织小老板,生活富足,当从小有些教养,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的话都出口了。
她们不说话,钟露又说了几句,直把赵清漪说成是天下第一的贱人,众太太也是面上笑着,当听故事。
直到下午三点,钟露要回去了,她们热情送走钟露,互相看看。
她们彼此间还比较熟悉,一位太太说:“这个汪太太当年和赵清漪是同学,当年的事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
“怎么样的?”
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