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一问起来,她就觉得难堪。当初如果她做成那个媒,自己家里肯定跟着王冬明赚了不少钱了,赵清漪是她侄女,王冬明如果娶了她敢不照拂亲姑姑和亲姑父?
也许丈夫不会气恼之下对女儿说那些不堪入耳的重话,女儿不会和家里置气早早出去打工和人家生孩子,而是好好复读一年也多读书。
反观赵清漪嫁给王冬明,她再怎么高学历有本事,能不守妇道吗?王冬明是比较有钱,但是哪里比得上赵清漪现在的老公?她一辈子的根就被牢牢绑在乡下,没有这么拽,没有像现在这样人人去捧她。而自己女儿多读书,走出去挣一个像现在赵清漪一样的前程回来。两家的命运就对换了,她也扬眉吐气,那多好呀。
现在一切只是她的幻想,张达看着电视中的美丽优雅的女子,尽管她身上没有戴什么首饰,他总觉得她“富贵非凡”。
张达恨意浓烈,真想去闹一闹,但是早些年,他们就去认亲或者闹过,他们却靠近不了她或者赵清河。
张达压下冲动没有去闹,倒是重生的王冬明去县城,赵清漪下榻的酒店下去闹了。赵清漪只身前来,只留一两天,不会去住破旧的祖宅,有许多不方便,也不安全。
这时的王冬明被精明的妻子柳依依离婚结束了,家庭和事业都受挫后赌/博把家产输得差不多了。
王冬明因为重生中的记忆和现实的多重不如意而自我折磨,精神上越发偏执。在重生前,他把赵建国夫妻逼得自/杀,虐打、强/奸赵清漪发泄自己的戾气和兽/欲,赵清漪出车祸死亡他还觉得吃亏的是自己,最后他杀了上门来质问他的赵清河。
他因此而被判/处/死/刑,他仍然觉得自己是冤枉的,被贱人/婊/子害得凄惨。赵清漪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就该乖乖的跟他服侍他,她将来飞潢腾达了也该带着他、供着他这个恩人和丈夫。
王冬明从来不会想一想别人的人/身/权/利,以及他的所作所为是犯罪,也没有去想现在的情况人家一家子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只有赵清漪承担着不相干的他的欲望和富贵渴求,他的戾气才能解。
他到了酒店大堂,问前台赵清漪住什么房间。前台小姐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出卖贵客的信息,问道:“先生,请问您怎么称呼,您找赵教授有什么事?”
王冬明拍着桌子说:“叫赵清漪出来!就说他老公来找她了!”
前台小姐们像是看疯子一样看他,这时保安过来驱人了。王冬明看着这些阻止他的人就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