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不禁咳了一声,其实他们也这么想。
赵清漪复又坐在四角亭沿的长凳上,穿着白靴的一只脚也踩在长凳上,小爷霸气风流的恣意。
“你们这些俗人!你们这些俗人呀!哎……‘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她吟着词句,一副“你们不懂我的心”的样子,李二说:“将白幡缝接驮上鼓楼屋顶抛下来一个出场,这还有什么别的深意吗?”
赵清漪额现三线汗,哑火了半晌。
忽然霍天放面露微笑,说:“也许是子竞年纪小贪玩吧,这和小孩子玩什么新奇的事物没有什么分别。”
薛星道:“我还以为子竞这样做会更容易成名呢,毕竟她一定是第一个去把别人灵堂上的白幡扯下来缝好再驮着上鼓楼顶玩的人……”
赵清漪不禁捂心,这就是装逼时没有人效劳的代价,处处有嘈点。想当年作为太子妃那个角色,她入了袁竞的玄贞派,他们的装逼是十分有道理有实用价值的,而且装逼的铺助事情和工具都会有下面的人准备好,绝对不用亲自出手这么不体面。
赵清漪站了起来,说:“你们这几个俗人,友尽了,小爷不奉陪了。”
说着,她就要出亭子,还是薛辰、李二动作快,拉住她的左右胳膊,好生赔笑,霍天放不禁蹙眉,眼中有一抹阴沉。
这时陆煦进了院子,看到他们拉拉扯扯,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
薛氏兄弟和李氏兄弟到底是陆家门客,笑着打了个招呼,薛辰说:“我们和子竞闹着玩。”
赵清漪说:“你们几个,我真是对牛弹琴。咱们的友谊小船已经翻了!”
几人这几个月以来与她一处玩,了解她聪明绝顶还十分调皮,但是心地很好,这时也是无耻地笑着,最多朝她拱拱手。
赵清漪仰头三十八度角不鸟之,还是陆煦过来拉住她的手,说:“我师父想见你,你随我走吧。”
赵清漪不着痕迹地抽出了手,摇了摇扇子,说:“他找我什么事?不会是让我背黑锅吧?你们蓬莱派谁生谁死和祸起萧墙都不是我干的,不要转移门派情绪到我身上。”
陆煦道:“你想哪里去了,我们谢你来不及呢,怎么会恨你。”
赵清漪说:“我想离开蓬莱,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陆煦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师父既然没事,过几天我们就走。”
赵清漪说:“行了,行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