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见贤思齐。”
霍天放道:“可是阴阳乾坤自有天道,夫为乾,妻为坤,夫为妻纲,哪里会错了?若人人像你这样想,岂不天下大乱?”
赵清漪说:“古人云:‘夫为妻纲,夫不正,妻可改嫁。’而今人多断章取义而骗人,一切不过是维护自己的利益罢了。我也只比古人进了半步而已,哪里会天下大乱?”
霍天放想着他自家的事本就让他忙碌也罢了,陆煦还每每像是一条灵敏的猎犬一样看着她,他的机会也不是太多。
见她与寻常女子的羞涩不同,便是谈婚论嫁也坦坦荡荡,他自也不是扭捏的人,便道:“像你这样的女子既然不会再有了,不如子净你嫁我好了。我可不要你三从四德,我若持身不正,你可改嫁,我若待你好,咱们一起过也是挺美的。”
陆煦道:“霍兄,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掌门师妹才多大年纪?”
赵清漪却看看花和尚,总觉得上清不可能转世成这个人的。上清不管是穿黑衣还是穿白衣,他都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哪有美婢环绕、贪欢享受的。
赵清漪估计他会像袁竞一样在哪座山里修习武功,或者在哪座寺里做客,才不会和人打赌成了假和尚。
赵清漪说:“不美,不美,我要是抢了和尚当押寨相公,佛祖会怪罪的。”
霍天放说:“我又不是真和尚,办完事后,去找李双六,你说要帮我赢他的,我可‘还俗’了。”
陆煦说:“霍兄,掌门师妹是何等身份,你怎么能将她当作你那些红颜知己一样唐突?”
霍天放勾了勾嘴角,没有戳破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赵清漪说:“好了,这种玩笑话到此为止。”
赵清漪没有太将此事放在心上,以她的角色阅历,有多个男子动心的,但是她选择之后,别人都另有生活,非常现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普通百姓人家,还有人说等儿女长大结亲家的,就算女性成年了还会和蓝颜知己有互相备胎的约定。这在理性女子看来再寻常不过了。
陆煦就站在他们中间,三人前往储存舱内,看到了放满了箱子,打到一个箱大的,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银圆。
霍天放道:“这是他们的银子吗?这一个个的样子很奇怪。”
赵清漪拿起一个,说:“这是西班牙的‘八里尔银圆’。”
陆煦自幼饱读诗书经史,但是自从遇上她后,他才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神童如果是以她为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