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零零一个人。
赵清漪喝着鸡汤,咬着山东大馒头,一身华丽红袍的陆煦过来了。
他在她旁边坐下来,赵清漪便当没有看到一样。
“师妹……”
“别跟我说话,不想理你。”
陆煦叹道:“师妹,你不是一般人,你是蓬莱掌门,是一个才十四岁女孩子,若是有所差错,会害得你被天下人耻笑。”
赵清漪瞄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要自我感觉良好。”
陆煦说:“你能解释一下,你小小年纪为什么会有那些捅/破天的本事吗?任何人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从一个连母亲都保护不了的小女孩变成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赵清漪从来不是怕被怀疑的人,她没有家族,蓬莱派她最大,没有人会因为怀疑她换芯了而要把恶鬼烧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陆煦淡淡一笑,道:“我估计是不能不管你的。你又为什么那时闯进我屋里来?”
赵清漪呵呵:“你不会以为自己国/色/天/香,我要来采/花吧?”
陆煦说:“你母亲姓姚,父亲姓赵,为何谎称自己姓袁?”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十万个为什么?我只问你,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有这个义务吗?”
陆煦叹道:“因为我不知道,你知道。”
“你这个理由非常强大,然并卵。”
陆煦问道:“会不会是你的意中人叫袁竞?”
赵清漪终于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陆煦又道:“可是你认不出他,只有他不穿衣服时,你才能认出他来。女孩子的清誉你也顾不上了。”
赵清漪道:“你想干什么?”
陆煦道:“这不难猜到。能短时间修习那样高深的武功、能闯过三星洞的机关已是人的极限,绝没有能力学得造船、建筑画图和精熟的算账能力的。”
“然后呢?”
“你对你父亲和大晋宗室没有一分感情,你除了没有杀镇国公之外,什么都敢干。你眼中没有君臣、父子的纲常。”
“是呀。”
“你对西夷和海外世界的了解,只怕已经远远超过了安东尼奥他们能告诉你的。”
“呵呵。”
陆煦道:“你行为方式和这个社会的伦理格格不入;你知道的远超这个时代;你的能力不但是远超一个聪明绝顶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