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不好,跑个三千米晕了,刚好一个校草抱了我去医务室,我就是绿茶/婊上位。
等到谈个恋爱,男朋友还要有个青梅竹马,我得理解、包容、信任,并且和人家做朋友。一直以为相爱是一辈子的事,但是一张美国绿卡就足以让人跪下。
我只是下个班,能冲出个歹徒,获救了,可见义勇为的人说是因我残废了,赔钱不够,我得嫁给他。我只是想努力工作,拒绝潜规则,就要弄我。
我倒霉了、不幸福,别人就要笑我,就痛快了。可我做错什么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人心都这么肮脏?”
李浚龙静静地听着,她常常作得要死,怼天怼地还怼他,却第一次说起这些。这样动情的痛苦和不甘,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父母年轻时候创业下海,终于打下了一片江山,他们三十五六岁才生了我。我八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出了车祸,我父母全遇难了。
后来被我小姑姑发现那不是车祸,而是谋/杀,我的从前的姑父想要在公司得到利益,我父亲没有给他,并且发现他外面有女人。
父亲不想姑姑伤心,在姑父的苦求赌誓改过下忍下来,没有想到他背后却是丧心病狂。我姑姑撑起了李家,并且为了我再没有结婚。
当时公司的股东想要争权争利,竞争对手都想肢解星盛集团,姑姑日以继夜地努力终于挺过来了,在我终于长大学有所成时,唯一的亲人却是肝癌晚期。我年纪轻轻继承星盛集团,多少人等着看我倒霉,就像当初有多少人看着姑姑倒下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总少不了无冤无仇等着看别人倒霉得到莫名快感或者喜欢落井下石的人,也从来不缺少谋求你的财产的人。如果大海无风无浪,不更是像地狱一样更可怕吗?而大海上拥有狂风巨浪,我们才可以冲上浪尖。
别人想你倒下,你偏不倒下,别人要欺你辱你,你要么还击回去,要么站在他够不到的高度。当你变得强大无比,站在比你的敌人更高的阶层。
不同阶层是平行的,敌人横向扫不到你,纵向爬不上来,想爬上来,站在高处的你,随便一脚都能踢下他,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是打在他们脸上最响亮的耳光。而你得永远记得自己最最想要的是什么,再黑暗,你也能看到光。”
赵清漪心想:他全都说的对,只是两个人的能力不一样,或者说他比她更早认识现实,早就练出了钢筋铁骨。而原主在上大学前都还很单纯,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反而被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