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机,其实经济效益优于一般工厂。
这也难怪李厂长不舍得,而且全厂工人也是对自己的前途不安。
容延宗道:“到蚕上山还有好几个月,我们再找个地方将设备搬过去也可以做。”
李厂长说:“那么跟我们长期合作的蚕商的货,我们还要的吗?”
容延宗说:“至少会要部分,具体多少,还要算算,你也别说风就是雨的,你先回去吧。”
“好,好,老爷,那我先走了。”李厂长得到还有退路,心中稍安,这才离开。
容耀廷走下了楼,走到容延宗身旁,问道:“爸爸,纱厂不能停产的话,那我们再找一个地建药厂好了。”
容延宗说:“哪里就这么简单了?”
“不简单你还答应李厂长?”
“我也没有答应他,我只是说会找找看,不安抚着,厂里现在要乱起来。剩下的时间我再找找。”
“反正都要另外找地,何不另外找建药厂的地算了,纱厂也就不用搬迁了。”
容延宗说:“不能耽搁了药厂的事。”
容耀廷不禁难以理解,说:“爸爸,你为何就这么相信漪漪能成功?我学医的,我对于我们能不能生产出阿莫西林都没有把握。”
容延宗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起身道:“你跟我来吧。”
容延宗带着容耀廷去了书房,书房重地是一般人都不能进来的,关上门,只有父子两人。
容延宗忽走到抽屉拿出一瓶药来,但是那上面什么标签也没有。
“我血压太高,这是漪漪给我的降压药。”
容耀廷说:“我就是在美国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药,还没有标签。”
“撕了。”
然后容延宗又取出一条领带给儿子看,容耀廷看不出什么来,容延宗说:“你到窗户旁阳光下看。”
容耀廷依言而行,纳闷:“材质很奇怪,与我见过的纺织物都不一样。”
“材质是其次,你再看,仔细看。”
容耀廷再细看,虽然是一条黑色的领带,但是终于在强光下,他发现领带中间有一处不一样的细微印压纹。
“2、0、4、6……”
容耀廷看向容延宗说:“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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