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来找我商量呢?”
赵清漪使了一个眼色给身后的霍飞,霍飞转身出去,然后给带上了门,胡主编到底是文人,还是有点紧张。
赵清漪说:“胡先生,对不起,实在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胡主编问道:“赵小姐有什么事,不防直言。”
赵清漪叹道:“先生还记得去年九月发生在东北的事吗?”
胡主编神情一凝,又愤然道:“丧权辱国,岂敢相忘!”
他又收敛了情绪,问道:“赵小姐找我与东北之事有关?可是胡某只是一介文人。”
赵清漪叹道:“东北是我们最大的一块宝地,老章将军几十年经营,拥有全国最大的工业基础。所以,脚盆鸡在东北得了大便宜,举国欢腾,他们财狼之性,只怕还会想如法炮制。先生请想,我们种花家除了东北,还有哪里是精华之地?”
胡主编说:“当然是江南,特别是江海。”
“为错,江海就会是脚盆鸡的下一个目标。”
“你是想让胡某写文章,揭露脚盆鸡的阴谋,还是评论他们的无耻?”
“不是,这样对他们来说,起不了扼制的作用。”
“那赵小姐提脚盆鸡干什么?”
赵清漪说:“欲/灭/其/国,先/灭/其/史。江海文盛之地,贵馆成立以来,宣扬新思想,新旧文化汇集,是种花家最重要的文化之地。以脚盆鸡之阴险,一旦想炮制去年东北之事,定会先拿你们开刀。他们烧毁一条街,一座工厂,也许我们一两年就可以恢复,但是烧毁我们种花家的文化,那是几十年都恢复不了,贵馆成立几十年的心血,都毁之一旦,甚至许许多多典籍就像历史上无数次的毁灭一样。先生乃是文坛一代大师,此中关碍,不会不知。”
胡主编不禁愕然,说:“赵小姐哪里来的消息?”
赵清漪道:“我不过是判断局势,自己想的,我知道这样很难让先生相信我,可是我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我只想如果先生相信我,是否能说服贵馆的各位前辈,同意转移重要资料,不管发生什么事,也好为我们种花家保存下更多的文明。”
胡主编坐着久不能回神,赵清漪取出自己汇丰银行的存折,说:“胡先生,这是我个人的汇丰银行的账户,里面有150万大洋,我可以先放在你这里。如果我是对贵馆的文史资料有个歹心,这些钱,您和贵馆的几位先生可以拿去分了。但是危机过后,资料无恙,你再把存折还给我。这对你们没有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