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雪子心中涌起一股恨意,赵清漪那个伪善狠毒的无耻贱人,勾三搭四,嫁人了也不安分。
……
无耻贱人赵清漪却不会因为南造雪子的诅咒而不幸。
却说三天后,清容制药三厂又推出针对感冒的复方颗粒药,这种药既方便,见效又快。
有容耀廷这个光彩照人的哈佛医学双硕士,在尚无标准的种花家推出新药也就不会违/法了。
在平安饭店召开了新闻发布酒会,新药仍先由青龙帮代理推广,不过这种药统一零售价,要治疗感冒,吃这种药还比平日在店里抓药便宜,走的是销量。
也就是在这里,斋藤新之助见到了赵清漪。
原本两人也应该并不搭界,只不过他的一位少年时的友人福山太郎从美国来种花家江海,入住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平安饭店。
两人在饭店咖啡厅中喝着咖啡,由于二楼的宴会大厅热闹,门外又拉着横幅庆祝清容三厂新药上市,不断有名流或记者出入。
斋藤新之助和福山太郎也不得不注意到这里的盛事。
两人都是初时种花家,要在这里长住。斋藤新之助自然是要天天练剑,管着道场,而福山太郎是外科医生,受聘于公共租界的倭资医院。这家医院多是为倭国在种花的侨民看医。
请来饭店咖啡厅的经理一问,那经理听他们汉语说得不错,以为是外地的种花人。
于是他极骄傲地说了是清容制药三厂的新品上市,然后提起种花女侠赵清漪更是得意,又说清容制药厂和清黛化妆品公司新品上市都是在平安饭店开酒会,连“年会”都多在他们饭店。
经理得了小费后离开,福山太郎倒是好奇了:“他所说的‘种花女侠’赵女士,是不是……两年前上战场对抗帝国,听说俘虏了一个大队的官兵的种花家少女?”
斋藤新之助来种花一个多月了,也看这里的报纸,适应环境。
“恐怕是的,这个种花女子,一个月总要上几次种花的报纸,是江海种花人的骄傲。”
福山太郎不禁气愤异常,说:“两年多前,东京大学被炸的记忆我仍在脑海,这人就是那架恶毒的飞机的发言人,她认识那架神秘飞机的机主。我的老师……就葬身在那场轰炸中……”
福山太郎说着眼圈都有些红了。
斋藤新之助也不禁轻叹一口气,说:“战争一起,总是要死人。如今国内那种风气正盛,自东北事变以来,一个个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