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因为残害曹家子嗣,最终两家商议被休回家,李清玥当时还要“为赵清漪求情”磕破了头,而赵清漪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一个狠人步步算计。
她当众指出是她的阴谋,但是她没有证据,而别人也不相信李清玥是会拿孩子当牺牲品的女人,虎毒不食子呀。
因为道理上站不住脚,张氏不禁对曹家歉疚,然后无奈地带回了被休的赵清漪。
曹江是真怜惜“已存死志”的李清玥,抬她当了平妻,不过没有正妻,平妻也是妻。
而赵清漪被休也成了上流社会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是个有名的恶妇。
一天父亲从边疆回来了,她一生之中总共没有见过几面的父亲,更没有得过他的疼爱。
她不知有父亲是何滋味,她把这些日子给父亲做的一双靴子送给了他,叩拜过生思。
翌日,她被发现上吊了,桌上是一叠她写的曹家生活的白话记录,有不少错别字,用血在墙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冤字。
赵铎后来在靴子里发现一封信,是赵清漪写给他的绝笔信,也有错字,她自承不孝无福,无缘膝下侍奉,家族因她蒙羞,唯能做的是以命谢罪,请父亲怜惜,为她申冤。
她带着冤屈和怨恨而逝,她没有能力让自己生前陈冤,只能以命为代价,过后如何却是不知了。
她没有想到有系统这样的方法,可以让一切有所改变,不让李清玥利用,可以不当恶妇,以灵魂为代价,她又怎么会怕?
赵清漪又饿又渴,但是这下人房中也没有人能照顾她,她自己起来想喝水,壶中却是干的。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人推门进来,提着一个铁壶,结茶壶中冲了水。她又出去了,过为一会儿,端了碗饭回来,叫了她起来吃饭。
那妇人脸上有块疤,年轻时原本相当漂亮,这时才三十出头,因为有疤,面容就有些狰狞了,而她放下半边头发遮掩。
赵清漪实在没有力气,那中年妇人只好扶了她坐着喂她,口中却抱怨着。
“真是身娇肉贵的,你弄坏了小姐的琴,这跪两个时辰都是轻的了。”
赵清漪虚弱地说:“一把琴,就叫人这样跪,人命这样贱吗?”
那妇人奇了,素来怯懦的孩子竟然说出这话来,她冷哼一声,说:“你的命就是贱,你以为你是小姐呀!”
赵清漪心道:你女儿才是小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玉娘,李清玥的亲生母亲,她是李清玥院子里的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