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送他牛奶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哦。”阿晚懂了,雇主是生贴膜小姐的气了,所以,把气撒在一只无辜的公鸡身上,诶,无理取闹的男人。
江织又坐起来,把平放在茶几上的平板翻过去,他看到屏幕里那张脸就烦:“今天就宰。”
不熟?
说他好看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呵,女人!
阿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吧。”
江织胸腔里窝了一把火,又咳起来了,气也不顺,恼得想掀桌。
薛宝怡给他顺气,冲他贼笑贼笑:“不对劲啊,织哥儿,你好像反应有点过头了。”少见了,这反应,薛宝怡挤眉弄眼,“怎么,看上贴膜的小姐姐了?”
江织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我是弯的。”有些人,嘴上说他好看,背地里,恨不得跟他撇的干干净净,这样无视、玩弄他,他还能不生气?
说完,他盯着薛宝怡。
又来了,这勾人桃花眼!
“你别这么看我。”薛宝怡往后缩,“我是直的。”别想把他掰弯,他有钢铁意志,他抵死不从!
江织目光微敛,扫了她一眼:“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薛宝怡:“……”
这要不是个美人,他早揍了。
被这么一搅和,江织彻底没了玩乐的兴致,拿了外套起身走人,刚出包厢,又停下了。
阿晚赶紧上前,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雇主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别宰了。”他说。
“啊?”阿晚是真的跟不上雇主阴晴不定的思维。
“那只鸡。”
说完,跟自己生气似的,走得很快。
雇主好善变啊。
阿晚跟上去:“那我接着养着?”
江织进了电梯,往旁边一靠,垂着眼睫,灯光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底情绪,只是细听嗓音,三分愠恼,七分烦躁:“先饿它几顿。”
“……”
好幼稚哦。
江织的绯闻在热搜上待了两天,之后,热度被一条轰动娱乐圈的新闻覆盖了——知名女星自杀,留遗书揭露某娱乐公司性·招待丑闻。
天星也是国内顶级的娱乐公司,与薛宝怡的宝光是死对头。
听到这消息,薛宝怡很是幸灾乐祸:“天星这次恐怕要脱层皮了。”
饭桌上,就发小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