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太过悲观。”
江织轻哼:“我活不过二十五,这可是你老子说的。”
一开始,秦世瑜的父亲秦印才是江织的主治医生,前几年秦印逝世,江织这个久病之人才由秦世瑜接手。
江老夫人信不过外面的人,便挑了天赋最好的他。
“父亲那个时代医术还不算发达,当然不能与现在同日而语。”
“医术发达?”江织笑了,嘴角挂着抹明晃晃的嘲讽,“发达到我一个先天不足都治了二十多年。”
不仅如此,还越治越严重,越治越找不到病根。
秦世瑜依旧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再做声,开了处方,说回头让人把药送到江家。老夫人谨慎,江织的药一向要过江家那边,熬好了才送过来。
等人走了。
“阿晚。”江织躺着,无精打采的样子,“你说秦世瑜是谁的人?”
江家高门大户,太复杂,阿晚头脑简单,哪里看得透,直摇头:“他私下和江孝林、江扶离都没有怎么接触过。”
不争不抢、无欲无求,不与任何人为伍,也不与任何人交恶,这是秦世瑜在秦家给人的印象。
至少,江老夫人是信任他的。
江织朝阿晚瞥去一眼:“就你那智商,接触了你能发现得了?”
阿晚:“……”
他决定用沉默来表达他的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