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玩火啊。
这会儿,她对他毫不设防,他叫她别蹭,她就不蹭了,歪着头在他耳根处说:“我能咬你一口吗?”
“……”
这姑娘,是想玩死他啊。
江织吞咽了一口,回头:“林晚晚,你出去。”
林晚晚:“!”
老板,请您千万做个人啊!
阿晚也不敢劝,心悬在嗓子眼上,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等门关上了,江织把人放在椅子上,他蹲到她面前,仰着头跟她说话:“想咬哪?跟我说。”他舔了舔唇,桃花眼里春色潋滟,三分羞赧,七分愉悦。
周徐纺歪着头,晃晃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脖子。
江织抓着她衣服的手移到了她腰上,扶好她,再腾出一只手来,把卫衣的衣领往下拉,凑近她,轻声地叮嘱:“要咬轻点,知道吗?”
蛊惑似的。
他白皙的脖子早就烫了一大片红,喉结下意识地滚了一下。
周徐纺听了话,慢半拍地、懵懵地点头。
他笑了笑,扣着她的头,轻轻按在了脖颈:“咬吧。”
她愣了半晌,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嗯~”
江织叫的。
叫得又禁又欲又欢愉又痛苦,百转千回似的,全是情动,在身体里、在眼里,肆无忌惮地翻涌。
周徐纺听了,抬起头来,醉眼氤氲地看他:“疼吗?”
不疼。
很痒。
一股邪火要命似的,在他腹下烧,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烧个干净。
家里的老太太经常告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江家的小公子,德行气度、风骨气节都要兼备。
他素来不赞同这一套君子之说,他奉行的是手段,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是平日里,也会装一装,做个画卷里的翩翩公子。
今日便算了,在她面前便算了。
他抬起了手,罩在她头上,按着她,轻压下去:“乖,再咬一口。”
如同自虐。
他爱死了这种被她和欲望玩弄鼓掌的感觉。
二十多分钟,人才出来。
阿晚赶紧上前去,瞧了瞧雇主背上不省人事的人儿:“老板,周小姐没事吧?”
江织没理,背着人往外走。
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实在忍不住多嘴:“那您没事吧。”没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