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回事?”
“你不是练过吗?怎么还被人推到海里去了?”这么没有防备心,不像江织的作风了。
他轻描淡写地给了个理由:“失误了,当时在想周徐纺。”
“……”
薛冰雪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周徐纺对他影响太大。
江织换了话题:“我家老太太跟你谈过了?”
“嗯。”
不用问,江织也能猜到老太太跟他说了什么,‘江维尔’三个字,就是最好用的筹码:“江家人大多是利己主义,你也别太高尚了。”
老太太会耍诡计,江织也会。
就薛冰雪,不喜欢落井下石。
他还问了个特别傻白甜的问题,用一脸认真的表情:“如果你做了坏事,良心不安怎么办?”
江织笑了:“良心?”
这孩子还是太正直了。
他摸了摸粉色拖鞋上的兔头:“那玩意,我没有。”
薛冰雪:“……”
凌晨,江家老宅外有车鸣声,守夜的下人披了件衣裳,起身去开门。
是二房的车。
“扶离小姐回来了。”
江扶离下了车,与司机交代了几句,才进了屋,往小楼走去,她脱下外套,递给了下人:“在外头守着。”
下人应了。
老宅主楼的南边修了一条游廊,游廊一侧,砌了观景亭和阁楼。
她母亲还未歇下,在观景亭里侯着她。
她走过去,落座了:“让人去查探了吗?”
骆常芳道:“查了。”给她倒了杯茶,又道,“江织那病歪歪的身子应该不是装的,这次落水恐怕去了半条命。”
江扶离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这样了都还不死,他的命也真够硬的。”
骆常芳斟茶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环顾四周,见无人,低声问道:“扶离,是不是你做的?”
江扶离笑着用杯盖将茶叶拨开:“母亲,这可不能乱猜测,我可是有不在场的证据。”
翌日,因为气温太低,淅淅沥沥的雨冻成了冰子落下来,这雪将下未下。
上午九点,江织转去了普通病房。
十点,他才醒。
刚巧,江扶汐端了水,推门进来,声音轻轻柔柔的:“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织坐起来,眼里一点方醒时的惺忪都没有:“你怎么在这?”
她把水盆放下